“芮姨,你这件衣服不错哈。”现在的学生都学会讨好人了。

我笑笑,“好像有点瘦了。”

凌思,“嗯,衣服瘦才显身材嘛。”

我说,“可是人今年好像还真有点变胖了。”

凌思,“我妈那才叫胖,你没看到她那小腿肚胖得都赶上我的大腿了。”

我说,“你妈胖还不是因为生你生的。”

凌思便忍不住笑,“难道我是从她大腿上生的吗?”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的呢?”我说,“这话幸好没被你妈听见。”

凌思,“她都习惯了,听到了也没招。”

我说,“那只说明你们是把母女处成了朋友。”

“只可惜我妈她太忙了,想管我也没时间。”凌思一下又来了精神,“告诉你件事,我班与隔壁班那对合法夫妻已经是闹了好几次分手了。”

我问,“你怎么知道的?”

凌思,“今天有个我初二时的同桌向我借书时说的,说是她们班与我们班的某人还有着感情纠葛,我一听就明白了,问是不是我班那个平常看起来闷闷的,实际属于闷骚型的那个,她便说是的,说是那女生已经在宿舍哭过好几回了,每次闹过分手后又和好了,已经好几次了。”

我问,“那女生成绩怎么样?”

凌思,“女生是年级100名内的,县内最好的高中小范围圈定内,而我们班的那个男生则至多算是边缘生,还是向外扩的那种很危险的边缘。”

我说,“在你们学校也形成了这样的风气,都是男生提出的分手?”听安芬说过这女生已是遭遇了两次男生的分手了。

凌思,“只有一个是女生提出的,原因是女生是班上前几名,而男生则是二等中学的边缘生,且这女的与这男生还相处了一个星期,然后暮然回首觉得这男的实在太丑了,便提出了分手,岂今为止也只这一个特例是女的自己先提出来的。”

而现实生活中,只要男的想离,似乎没有离不成的,如果女方不离,那就武力解决,天天带伤出去上班的女子时间长了自然也是受不了周边人的闲言碎语的。

凌思还说是她的班主任找她谈话了,问她家住得离学校有多远,她就按照我的住处谎说是只五六分钟的路程,然后老师就问她成绩怎么相比较之前不上晚自习反而下降了,还说她看起来成天很轻松的样子,别人都做了很多的练习,而她却没见做过什么,除了老师指定必须要完成的。她自己自然是什么也没说的。而我知道她的日子往后要苦了,便也要求她以后尽量别再玩手机了,或者是适可而止吧,就我自己想不碰手机也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