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师也不说?”

说到合法,大学里可能这种事情要司空见惯的多吧?只是谁与谁又最终能走到一起?不过是都在演习罢了,而我们却早早地偷吃了禁果。

安芬,“班主任太年轻,不知道如何应对这种事情,只说是别把两人的幸福让大家共同分享了。”

看来真正是要到劳动节了,虽然植树节是早已过了,但是卜瑾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颗迎春花,不带着一点根须,一进屋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清香味,我便建议艾瑶去把它找地方栽了,艾瑶还说哪里有地方,我思谋来琢磨去,说是还是栽在对面的院子里,起码它长什么样我们还能看到,虽然它的香味未必闻得到,除非是把门及对面的窗户都打开,但那样中间过道的人来来往往的会显得很乱,太吵,不是我们所喜欢的,但又实在也找不着别的什么适合养花的地方了,也不是没有地方,关键是如果养出的花不是供自己欣赏的,那么养它又有何意义?谈资源共享毕竟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的能力所能达到的。

卜瑾看到艾瑶接过他手里的花根出去了,在门旁东瞅瞅西看看找了个小铲子也跟着出去了,再多能干的人没有工具也是难成事的。然后就见卜瑾在地上认真地挖着,而且还显得很小心,生怕下面有什么金元宝被碰破了角样的,艾瑶则把那树根放在一侧,也弯下腰用根树枝清理着边上的烂树叶,我也走近去瞅了瞅,原来卜瑾小心翼翼的原因是怕把别的花的触须给弄断了,而且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怕把小铲子给弄断了,看起来那铲子的质量不够好,一使劲就有些软,不仅是材质不怎么样,而且也比较薄。

安芬这时从厕所回来,一时没见到我们,刚要坐下发现了对面的我们,也是好奇跑了过来,叽叽喳喳个不停地,“大神也喜欢栽花啊?要是等花开了招来蝴蝶也就罢了,可别招来什么大马蜂啊。”

我说,“能向好的方面想吗?你怎么就会知道招来的是马蜂而不是蝴蝶了呢?”

安芬,“不管怎么样,咱大神就是花神,是护花使者。”

我说,“那艾瑶呢?”

安芬向艾瑶眨巴了下眼睛,“艾瑶姐嘛,当然是百花仙子啦。”

我说,“这回嘴倒变得灵巧了。”

卜瑾抬头看了一眼安芬笑了,“到底说了一句中听的,为了表示对你的嘉奖,晚上我请客。”

安芬刚两脚离地蹦跳到半空,就被卜瑾的一句话呛得是直接很快速地做了自由落体。

只听卜瑾又补充了一句,“到时都去,不过我请客可以,得你们家郁沛付账。”

安芬撅着嘴,“还以为可以白混一顿呢,哪知道终究还是空欢喜了一场。”

我说,“能让咱头儿说请客二字已算是给你天大的面子了,你还不知足?”

我看卜瑾还是很有些开心的,这可以从他嘴角悄悄溜走的一丝笑容里看得出。原来男人都是要身份地位的,都想在别人的心目中占着很大的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