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本是周六,但安芬并没有因为定婚而就选择自己给自己放假,一大早就说给我讲件有趣的事,我说好啊,我就喜欢收集有趣的故事。

安芬就说,“知道,知道。”

我说,“那你说说看,这有趣的事是关于谁的?”

安芬笑笑,“别急,是关于我姨侄女的,这不是离暑假结束也没几个月了吗?”

我说,“看来学生们又要造反了。”

安芬说,“那还不到时候,不过学生们开始要翘起头了。”

我说,“那看来要争取日月同辉了。”

安芬说,“言归正传吧,她们的班主任发了张表格让学生们填,有三个问题,第一个是你们最讨厌的老师是谁?二是你们中有被收保护费的吗?三是你们中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吗?”

我说,“哦,那看来最精彩的还在后头呢。”

安芬说,“是的,学生们都答了最讨厌的是英语老师,而那个班主任就是教英语的;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是天天收;第三个问题的回答就有些太搞笑了,有个学生就直接回答是我和她。”

我说,“那班主任不气炸了吗?”

安芬说,“可不是,都要气疯了,把一撂表格一摔,叫嚣道,‘就你们数学、英语学成那个死样子,还最讨厌我。’”

说完,安芬再次哈哈大笑起来,我也跟着笑,好像我们又回到了青春年少的时候。只是那时候的我们哪有他们这些的智商啊,极个别有的也是没这个胆量啊,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被拍死在沙滩上了。

很快地,安芬便被郁沛拉着走了,说是到操场上遛遛,说不定还能发现些问题,能有什么问题?我发觉他们好像是在去抓贼,要是如此监管,怕是不久后不是他们中有人疯了就是我们之中会有人疯掉的。

听说那个司机擅自把车开回家的,最终是要赔一大笔钱的,而那女的本意也只是要钱,只是不好那么直接而已,而怀孕也是谎报的“军情”,其根本就是一件子虚乌有的事,此事还在议论纷纷中,该驾驶员还试图通过别人说话少赔点,所以还在拖欠中,而那女的被给了一部分“安抚费”,暂时是没到站里闹,只是听说要是月底钱还不到位的话,绝不会善罢甘休的,真想不到是各种各样的人都有的,她也不考虑自己是否还要嫁作他人妇了,到时如何面对新婚的丈夫或是出生后的孩子,但倘若她能考虑这么长远,也就不会有此次转弯抹脚的事发生了吧?

安芬整了一段时间的账,终于在再次见到卜瑾与艾瑶时把这光荣的任务死活转交给艾瑶了,说是她的脑子搞不了这么复杂的东西,怕是她没见一点好处,却是被账整得焦头烂额了,刚叫了两天的“上神”又降位了。

安芬在做完交接手续后,长出了一口气,对我们说,“其实我还是觉得叫咱头儿大神最舒服。”

我笑,“那是谁起初又想着喊‘上神’的?”

安芬,“唉,我还以为与钱打交道就会有花不完的钱的,谁知道一点支配权没有,搞得收支都难以平衡了,如果再接手的话,我怕是不是成了白毛女就会成了祥林嫂了。”

艾瑶笑,“白毛女是缺盐吃的,我弟难不成还买不起盐给你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