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舒畅在我的梦里所说的那樱花楼我们海茗县可能并没有,即使有,也不是多有名,总之我是从没听说过,况且这名字又有趋于起于日本之嫌,怕是起这名字的店也不会有人光顾的,或者慕名而去的造成生意倘是好,若是遇到某个特爱国的,白天不动手,晚上怕也是要让他关门的。

从舒畅的朋友圈可以看出,昨晚的雪是没下在海茗县而是下在了市里,还很大的样子。只是他也许永远不会知道他在我梦中出现的样子了,大概也不会想到还有那样一个乌托邦的社会,让我们能各取所需,而无需付出任何的钞票。倘若真有那样的年代,钞票这玩意怕是很快就被遗忘而被认为多此一举的了,能够出门不带钱就有吃有喝,想起来就是让人有爽歪歪的感觉。

经过那所中学的门口时,看到大批的学生着统一红装校服进校时,安芬忍不住开始奇思妙想了,“哎,芮姐,我这要是也换身与他们一样的行头,是不是也可以混进去啊?”

我说,“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

安芬把一个石子踢得老高地,“这个地方,花钱请我还得看他们愿意出多少,愿意进来的都是傻子,一没钱,二还得天天听老师的唠叨,读书啊,读书,巴不得学生都是机器人才满意,不眠不休,也不用吃饭学浪费时间。”

我说,“可是你现在的美好的生活不是都起源于那里吗?”

安芬故意噗了一声,“还美好生活,看来你在校都学到了褒义词,是被那些老师给赤化了的。”

我问,“那么你呢?”

安芬,“我?我是被自己策反了的。”

回头望过去,见一高个男生衣服接近下摆处的校服被划了两刀,胳膊上也是各一刀,全是呈八字形,估计是等换秋装,把这身行装给扔了的,这些行为也只有毕业班做得出,反正学校要是不让进,他们也不可能再买了,听说冬秋装都只各一身的,也只有毕业班才能做出如此与众不同的举动,都是觉得被憋闷了三年,巴不得是早早地与学校脱了联系。

安芬,“看吧,也许不久后还会有一场众焚呢。”

我故意说,“不会是集体自杀吧?”

安芬,“这种事只有外国人才能干得出来,咱们中国人效仿一下也只能是烧烧书什么的。”

我说,“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一点新意啊?”

安芬,“谁说没有的,他们的花样别出听说在上一届就发生了,老师们怕烧出了事,上报到学校,学校出了方案,拿出钱低价收购他们的书留给下一届提前上,还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

我问,“那他们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