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是铁链紧锁,一道道玻璃门胜似铜墙铁壁,不管是车还是乘客都是杜绝进入的,一句话是雨雪天气停运,为了安全起见。

今天上午9:00以后当太阳露出灿烂的笑脸,大门才是洞开的,乘客鱼贯而入,而我们则成了过客,车上的人已满了,都是预约的,舒畅居然又来了,别人都是年关里忙得紧,他竟然是还有时间,郁沛与安芬留守在家,如今竟是自然地配成对了。

如果我与舒畅可以自组成对的话,只是他如此出现,我居然不知何意了。

我曾问过安芬,“你说,他们俩应该会有怎样的命运?”

安芬毫不犹豫地,“最好是一个被车撞死,一个是天灾人祸。”

他不知道自己是被下了咒语的,只是谁又会在乎那么多呢?

艾瑶把耳机插在耳朵上听歌,大眼睛不时地扑闪着望向窗外,窗外有什么呢?不过是些光秃秃的枝丫和矗立在风中的高楼大厦,一点点地接受风的侵蚀,这也是群不能掌控命运的,只是谁的命运又是不受摆布的呢?不是受控于人就是受控于外界的不可抗力。

再听艾瑶与舒畅偶然的对话,心里似乎也不像先前那般地万般的不是滋味了,不过,他们也似乎都在刻意地保持着距离,卜瑾看舒畅还是有些敌意,他们之间想很快地冰释前嫌怕也不是一时三刻的事。

艾瑶望着两个一直不怎么搭话的大男人,终于还是打破了沉默,“这次到杭州我们是不是可以到西湖去看看啊,跑了这么久,连我们自己都没去过。”

我第一个极力响应,“好啊,好啊,去了那么久也还真没见过西湖的真面目呢。”

卜瑾为不扫艾瑶的兴,也或者是早有此意,“那没问题的,虽然到年关了乘客是多了,但我们也不能光为挣钱而自己都没时间玩了。”

我说,“可惜安芬与郁沛不在,不然一起去更热闹。”

卜瑾说,“他们俩应该有的地方去玩。”

我说,“是的,只要是安芬想去。”

艾瑶这时才主动问一直不说话的舒畅,“怎么样?大主编,我们一起去啊。”

舒畅不回头,微微笑着,“行啊,一起去转转也好,我也是几年前去过的。”

艾瑶,“哦,原来你是去过的。”

舒畅,“不过那次只是匆匆路过,并不是刻意去旅游的。”

说好了一起走,生活便有了些许期盼,据我所知是又要到放寒假的时候了,而那个咏春馆里还有着我未能解开的谜,只是这谜我是并不能当着舒畅的面问的,有些秘密还是自己去破解的好。

所以在再次车停在站台,我们去附近吃饭的路上,我问艾瑶寒假里还去不去练拳了,艾瑶像想起什么似的,问我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我说没什么,但听艾瑶的语气,好像是也有事情是瞒着我的,真不知他们都还有着多少秘密是我所不知道的。

我说,“要不,寒假我们再去啊?”

艾瑶,“好吧,如果你想去,我可以去陪你。”

我说,“就怕不知到时谁陪谁了。”

艾瑶就笑笑,“谁陪谁都一样,只要去了就好,反正是锻炼身体。”

我突然想起那次看到郁沛开着过百万的车带她的事,还险些误解了她,便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郁沛是不是也练过啊?”

艾瑶不好意思地笑笑,“他的事我从来不问,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