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四九的天,当是第五天,外面已是阴深深的了,好几天不见了太阳,实时温度还挺高,现在则是一天比一天冷了,看来又像是要有一场雨雪了。

想问舒畅是不是以后可以经常跟我们一起出行了,但又觉太唐突,总之,在他手握方向盘不作声地向前行时,我在心里敲锣打鼓自导自演了一场戏,一问一答,全都是我一人。

问:“以后不会再走了吗?”

答:“看情况吧。”

问:“这几年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吗?”

答:“算是吧。”

问:“可否偶尔也会想起我呢?”

答:“偶尔吧。”

问:“为什么只是偶尔呢?我可一直都没忘记过你啊。”

他就挠头,不再作声,再细想我的戏,原来想问的很多,得到的回答永远是模棱两可,自己的心声只是落在打湿了的棉花垛上没有一点的回响。

“晚上到了目的地吃完饭出去转转吧?”这时舒畅回转了头,“难得的我今晚不再有场子了。”

哼,他就永远的这么自信,说话还是那么地不容置疑,怎么就确信我就会去啊?

不过车一停下,我们自然就分成了两股,安芬、郁沛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直接下去了,我若一人跟上岂不是比白炽灯更亮,更碍人眼了?

可是我这样地跟在舒畅的后头又算是怎么回事呢?难道精神出轨就可以不算出轨?我在心里一面自责着一面又不由自主地跟上了他的脚步。

天冷也挡不住冬天小贩们摆摊挣钱的热情,不过现在多数是选择广播类的叫卖了,各样顺口溜类的广告词层出不穷,光是一路听过去就足以引吸人的了,民间的学问有时是书本上学不来的,只是没有多少人能够深入其中。

我再次在一个惊堂木前站住了,那是个类似于书签类的打造精致的小木板,以前看艾瑶好像有过,我虽也想要,但看价钱就只有选择放弃了,但这不耽误我每次看到会流连忘返。

“想要就买个送你啊?”舒畅把那惊堂木拿起,“多少钱?”

“180一对。”卖货的极有经验,大凡这种情形本是要100的也是狮子大开口了,还像吃了亏又给了极大优惠般地,“倘若是单买则是100一个。”

“哦,做工确实比较精致。”舒畅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棕色木料,像是实木的,只是用料少,也值不了这么多的。

那卖货更是有了吹牛的本事,“那是,不管是做工还是木料这都是无可挑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