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他?”方基石正准备回答子路的问话,却听到亓官氏的哭声,赶紧止住了,朝着那边看过去。

他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

“先生呢?先生怎么没有回来?叔?”子路的声音都变了,以为先生出了什么事?

不然?大叔方基石怎么会躲躲闪闪地不回答他?

“先生在季府!”方基石一边应道,一边往亓官氏那边走。

“先生怎么了?先生还在季府?”子路追过来,又问道。

“家里发生什么事了?”方基石见子路一惊一乍地,顿住了,问道。

他被子路的一惊一乍问的,以为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亓官氏怎么会哭呢?

是的!问亓官氏还不如问子路。

“家里没有发生什么事啊?”子路一脸不解地答道。

“那?你师娘她怎么哭?”

“我哪里知道?”

“你?”方基石想发作,想想子路也就这么个脑子,也就算了。

“先生怎么没有回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子路又问道。

方基石没好气地答道:“先生是鲁国的官员,领导留他说一会儿话,怎么了?”

孔子是公费去留学的,回来了,还不要汇报一下学习成绩?

“你们怎么就先回来了?”子路又不解地问道。

“我?”方基石懒得理子路,但想想子路也就那个脑子,只得耐心地说道:“我有事!我就先回来了!离开家两个月了,也该回家看看了……”

“哦!哦!”子路这才明白过来,不再纠缠了。

子路就是这样地一个人,直性子。有的时候,脑筋有些拐不过弯来。但是!他的心不坏,对人没有恶意。相反!还很善良的。但是!他一样嫉恶如仇,对待不公事,就想站出来打抱不平。

亓官氏直到把事情都问清楚了,才罢休。

方忠很聪明,没有把孔子在路上生病的事说出来,只说了一个大概,敷衍了事一下就过去了。

亓官氏见方忠又带来了许多肉食,就让子路给学生放假。回家的回家,住宿的,大家都动手,做饭!加餐。

就跟上次子路来孔子家拜师时一样,大家都动手。然后!吃一顿好的。

到了曲阜城来后,不需要与村里的人分食了。有了好吃的,就孔子一家人加留宿的学生,一起吃。

孔子可能对这种集体加餐无所谓,他经常在鲁宫那边吃工作餐。可对于亓官氏和孔鲤等人来讲,是难得吃一次美味的。

“大伯!”

“大伯!”

孔子的侄女与孔子的女儿见方忠没有时间与他说话,都围了过来,与大伯打招呼。

孔鲤也走了过来,站在一边。等到两个妹妹招呼完,他也与老丈人招呼着。

“爹!”孔鲤小声地叫道。然后!给老丈人行了一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