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世道,利欲熏心!只知道眼前,不顾及后果。长此下去,小国必亡。”慎老感叹道。

“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也许?是命数吧!”慎老身边的一个中年人说道。

此人的辈分跟孔子一样,可他的年龄,能做孔子的父亲。

在这个年代里,人们还是很重感情的。年龄有悬殊,父一辈子一辈,仍然与孔子以兄弟相称。

至于并虎家族,就另外一回事了。

那也是父一辈人的承诺,为了一个承诺,这边的辈分就改变了。要是按照辈分来讲,孔子的辈分跟并猎户是一样的。可为了尊重上一辈人的意愿,只能重情义而轻辈分了。

“天下之乱,在于乱了礼制!太多的人不遵守礼制和周礼,天下才乱。现在!要想拯救天下,必先救‘礼’,恢复礼制。”孔子说道。

“恢复礼制,说起来容易,可做起来难啊?现在!在这个乱世中,还有多少人遵守礼制?生存!是第一位,为了生存,为了能够活下去,大多数人都不顾一切了。坑害别人,六亲不认……”

“所以!要‘克己复礼’!”孔子发表意见道。

“克己复礼?傻啊?我们能做到吗?谁能做到?有多少人做到?”慎老怀疑地问道。

孔子没有直接回答,他在心里说道:我孔丘能做到!我孔丘绝对不做对不起别人的事,绝对不损人利己!

“当今乱世,生存是第一位!爱侄!克己复礼真正做起来,是很难的!你会处处受制于人,处处被动!”慎老关爱地提醒道。

大家说了一会儿如今这个乱世,又回归正题,说起楚国的侵略。

面对楚国的侵略,作为宋国人,不得不关注起来。因为!这直接影响到他们的生存。战争来了,生灵涂炭,尸横遍野,谁也无法逃避。

“我们必须去!把楚国人的尸体找到,去报官。最好抓几个楚国人来,官府才会重视。”

“不用去!慎老!我们可以派人晚上值班,去镇邑门口,也许就能逮住一个两个。”

“最好去军官的家属门口,守株待兔,也许?楚国人会杀害或者是逼迫这些人投降……”

“州邑那边,动静肯定更大!”

孔子坐了一会儿,就借故回来了。

河莲换了一身新衣服,正在房间内与亓官氏说着话。

孔子没有进房间,见子念坐在堂屋内看书,也坐了过来。

“子念!还有什么事没有做?我准备满月后就回鲁国。”

“回鲁国?”子念放下竹简,看着孔子。

他无所谓,反正是跟老师走的,老师到哪他就跟到哪。

“楚国人疯了,我得回去提醒一下鲁公,让鲁公作好一切准备。最好!是让鲁公与周边国家建立联盟,共同对抗楚国。单单靠一个小国,是无法与楚国抗衡的。不说我们这些小国家了,就是晋国、齐国、吴国这样地大国,也无法单挑……”

“子念一切听从老师的!老师向东子念就向东,老师向西子念就跟随到西!”

“按照当场习俗!丘还要等到满月,带妻子回一趟娘家,然后才可以带她回鲁国的。”孔子着急地叹息道。

“咯咯咯……”

房间内,又传来河莲傻比一般地笑声。

“咳!咳!”听到河莲傻比地笑声,子念假装咳嗽,用来阻止。

孔子没有说话,想着心思。

堂屋内,一下子安静下来。

河莲听到子念的咳嗽声,停止了傻笑,脸色一变,朝着亓官氏做了一个鬼脸。

亓官氏被孔子“背后教妻”教育了一顿,不敢再逗河莲了。听到子念的咳嗽声,她猜想可能是孔子在偷听她们两人说话。

房间内,也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