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做一个尽量没有过错的人!真的!好难!”孔子把亓官氏搂紧了一下,说道。

见亓官氏好像身体很僵硬,孔子顿时觉察到了什么?

是啊!这事老丈人都知道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是啊!河莲是不可能跟老丈人讲她被我摸过捏过的!是河莲亲口对她说的,她才不敢嫁给我,才“逃婚”了那么多天。

老丈人已经说了,是他在还没有与亓官氏认识之前,河莲先与她认识的。然后河莲为了发泄心中的怨气,就向她说了。当时的河莲,并不知道她是自己的师娘。

我?我当如何向妻子解释呢?

老丈人那一关过了,可妻子这一关,我怎么过?

虽然!新婚之夜开始的时候气氛还很融洽,可面对这件事时,就一下子不融洽了起来。

这也是吹灭了灯,双方看不见彼此的脸色神情。不然!尴尬死了!

“我?我?我该如何解释呢?我?”孔子想直接说出来,可话到嘴边他又缩回去了。真的!这件事他无法直接向妻子说。

顿了顿,说道:“我经历了两件让我无法忘怀的事!真的!我不愿意提及,可我却无法不面对!……”

“两件?”亓官氏打断道。

心想:还两件啊?一件就让我无法接受,还两件?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能不对你说!也只能对你说,因为你是我的妻子,我们是一个人。”

“嗯!”亓官氏哼了一声,愿意听夫君说出他的另外一件什么糗事?

“第一件事就是,我十七岁那年,也就是我娘辞世那年,季平子季大夫家举行飨士宴会,我去了!我?我不是去吃烤乳猪的,我是去参加飨士举荐的。我是士,我有那个资格。

在大叔的引荐下,我进去了,还和季大夫说了话。后来!季大夫与大叔他们说话去了,季家的家臣阳虎就跑过来,把我赶出了季府……”

“他怎么能这样呢?”

“他说我一没有行加冠礼,不是成年人,不能参加飨士举荐宴会。其二!他说我不是士,说我是儒生,是个吹喇叭的儒生,给别人办理丧事的儒生。其三!他说我不孝!我娘辞世不久,我还在戴孝期间,是不能参加宴会的,不能大吃大喝,不能喝酒的……”

“哦!”

“我当时十七岁了,只是没有行加冠礼而已!可他?硬是说没有行加冠礼的人不为成年人,不能参加飨士……”

“听我爹说!大周以前的时候,周制规定:女二十,男二十一岁才行加冠礼的。后来!各个诸侯国之间发生战争,人口突然减少了,为了发展人口,行加冠礼的年龄提前了。一年比一年提前。现在!只要成年了,就可以行加冠礼。官宦家的子女,由亓官给他们行加冠礼。一般人家,都是长辈给晚辈行加冠礼。一般家族,还是按照周礼的规定,女二十男二十一岁,才行加冠礼的……”

“是的!”孔子应道:“我的爹娘都没有了,所以!十九岁了还没有行加冠礼……”

“那他为什么那样,要羞辱你呢?”亓官氏问道。

亓官氏心想:把你赶出来就可以了,不应该如此羞辱你的,一定还有另外的原因。

这是什么原因呢?

“因为我长得像他!我比他年轻,比他有学问。另外!我是个儒生,为了生计经常在曲阜城内给别人办理丧事吹喇叭什么地。所以!常常被人错认为我就是他阳虎。阳虎因此而恨我,认为我丢了他的脸……”

“哦?”亓官氏点了点头,明白了阳虎欺负孔子的原因。原来!是因为孔子长得象他,丢了他季氏家臣的脸。

“这还不算,他还到处造谣,说我的坏话。他说我小时候我娘为了让我吃上烤乳猪,省吃俭用才买来了烤乳猪,结果我吃拉肚子了。其实根本没有的事,都是他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