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那个男人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不论怎么忽略都鲜血淋漓的插在心口。而薄定肯定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心里被堵的难受,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四点钟三个人准时出发到机场,是李总亲自送他们的。

飞机划过长空留下一道湛蓝的飞机云,轰隆隆的声音响彻云霄。

凌楚楚太累了,坐在座位上睡着了,摇晃不定的脑袋被男人按到左边的肩上,微蹙的秀眉在男人轻盈的指尖下舒缓。

后座的楚小欧趴在后面偷看两人间的互动,时不时的捂嘴偷笑。

看来这次妈妈是来对了,这么快就把爸爸俘虏了。

别以为他不知道每天晚上妈妈和爸爸都在滚床单!

要是被凌楚楚知道小家伙的想法,非得气得吐血而亡。

两个小时以后,飞机落地,薄穆清的司机早就等候在机场接他。

a市八月底的天气比海南冷多了,早晚温差非常大。

翌日清晨,凌楚楚容光焕发的开车去公司上班。薄穆清下班以后回来趟别墅。

薄定严肃的脸阴沉得可怕,坐在沙发上只等着他到来。

“少爷回来了!”佣人开门见到男人惊呼一声。

薄穆清淡淡点头,换鞋走进客厅,自觉的来到薄定身边,他低沉的叫了声,“爸。”

薄定冷哼一声,眉宇间满是怒气,抬起愤怒的眸子瞪他,“跟我上来!”

说完,怒气腾腾的起身上了楼。

薄穆清眸光一沉,俊脸紧绷,什么都没说跟他上了楼。

来到书房,窗帘禁闭,昏暗的视线让人有些压抑。

薄定坐在红木椅上,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瞥了眼办公桌上的报纸,一把抓起来扔到男人身上,“穆清,这几天的事情我想你现在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各大头条报纸被薄家少爷占满,他的那些老朋友都打电话过来问什么时候喝喜酒,唯有明董一句话都没有说,想必他也是愤怒极了。

薄穆清拿起砸到胸口的报纸瞥了眼,眉宇染上一丝丝阴鹫,浑厚的嗓音沉重,“爸,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薄定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身体一震,顿了几秒才反过来,“那汎汎呢,你把她当成什么了?”

“她只是同学,我们早就已经说清楚。”对于这件事,薄穆清问心无愧。

昏暗的氛围骤然冷却,变得压抑。

冥顽不明!

薄定气得布满皱纹的老脸铁青,攥紧的拳头在桌面敲了好几下,“凌楚楚那个女人是生过孩子的,你如此优秀,难道就准备给人家当爸爸?”

“那是以前,现在她只有我就足够了。”薄穆清眼角淬出冷冽的眸光,垂在身侧的拳头攥紧到青筋暴起,几乎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

薄定被他这句话堵的一愣,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以前那么淡漠的一个人,怎么就对一个女人如此执着,他们才见面多久?

薄定仰在椅背上,一手捂着剧烈抖动的胸口,嘴里不停痛苦的喘息,铁青的脸变得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