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穆清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拿出一根烟点燃,嘴里徐徐吐出白雾,就如缭绕在心头的阴霾不散。

一分一秒过去,房间里没有传来任何动静。

时间犹如停止走动一般的漫长无期……

半个小时以后杨婶满头是汗的进了屋,心想着这种事情男人不好插手,于是竟自进了那间房屋。

不到半分钟杨婶就慌张跑出来,“不好了,那位小姐昏迷了!”

薄穆清心脏骤然一紧,抬腿就朝里面大步走进去。

床上的女人犹如破碎的瓷娃娃,满脸苍白,毫无生气,机灵的眼睛沉重的闭上,唯有微弱的呼吸让人知道她还活着。

薄穆清眼底划过一抹深深地痛意,懊悔的想杀了自己。

“马上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

她觉得不能有事,觉得不可以!

“我马上去打!”杨婶慌张的点头,被男人浑身散发的戾气吓得跑出了房间。

迷糊中,凌楚楚感觉到火辣辣的下体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她舒服的轻哼一声。

薄穆清打开她的腿心,扒开那片嫩嫩的唇瓣,里面红肿不堪,触目惊心的画面刺痛他的眼睛。

再也无法逃避的是,他似乎对这个满口谎言的女人动了心,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薄穆清轻轻的替她清洗身下的液体,然后上药,换上他的叉裤。

医生发现又是上次那个女孩,替她简单的看了下,“疲惫伤心过度引起的发烧,感染了轻微的肺炎,开一些药让她吃几天就好了。”

薄穆清听到没有大碍才放下心来,迟疑不决后问,“她……是下体受伤引起的,需不需要其他的药?”

医生诧异的看他一眼,尴尬的咳嗽几声,“呃……这个……那这几天要节制点,不能碰水,不然容易发炎的。”

薄穆清没心思理会他的表情,眯起的视线落在女人身上,眸光沉重。

“既然没事那我就走了。”医生把药放在柜子上跟他打了声招呼,男人没理他,走到门口忽然回过头来。

男人冷峻的眸光扫向他,“有什么事说。”

“就是……”医生说,“女人的****比较脆弱,而且你们身体悬殊比较大,以后还是替她考虑一下。”医生出于医德忠诚的建议。

薄穆清黝黑的瞳仁猛的变冷,医生不等他说话就走了。

一整天,凌楚楚昏昏欲睡,脑袋炸疼,眼皮沉重得睁不开。

依稀看到男人喂她药,喂她喝粥,晚上又在下体上药。

她总以为那是错觉,薄穆清就像个魔鬼,再也不是那个疼她爱她的男人了……

她醒来是第二天下午,身下的疼痛几乎可以忽略掉,摸索到浴室洗了个澡才出卧室。

抬起眼眸的第一眼便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手中拿着一本财经杂志。

凌楚楚心脏抽痛,吸了吸鼻子,冷下小脸,“薄总,请给我一套衣服我要离开。”

薄穆清转身看向她,剑眉一沉,“你现在不能走。”语气生硬,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你强奸完了还要囚禁我?”

“这不是囚禁,等你身体恢复了我自然放你走。”

“我不同意!”凌楚楚牙齿咬的嘎吱作响,也不管自己只穿了男人的白衬衫与叉裤就往门外走去。

薄穆清飞快的闪身过来,一手握住她要开门的手掌,“不准走。”

“凭什么?”她冷哼一声,“我要上班,我要赚钱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