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知道她心情不佳,点头后抑制住心里的疑惑不再问,“楚楚,皇上说过他不是故意的。作为一个男人他能够说出这种话就够了,这些天看得出他很颓废。”

凌楚楚低着头,喉咙哽咽下,“这我都知道,就是气不过他不守信用。他是我一个人的,现在都被破坏掉了!”

“你看,皇上亲手替你包扎伤口,当时小心翼翼的模样让我很心疼。”

凌楚楚看着自己包裹的结实的小伤口,黯淡的眸光微闪。

“你就知足吧,皇上是何人?他不是普通人,他给你的已经够多了。”夜莺忍不住替欧阳伏农说话,端起旁边的饭菜,“先吃点东西吧。”

也许她到了这里就应该顺从男尊女卑的观念,自从踏上回南召的那一刻,她就想到了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后来欧阳伏农从他的新婚夜过来陪自己,让她将心里的伤口掩埋,前几天看到才会受不了。

也许,是她太过矫情……

凌楚楚知道自己这一生一世已经离不开这个男人,唯有忘记这个污点才能继续走下去。

呜呜……

好难受……

“我自己来。”接过夜莺递过来的饭菜,她恹恹的吃了几口,却食之无味。

南庭羽扬听说这几天凌楚楚正在与皇上那矛盾,她小小的雀跃了会儿,心想着接下来该怎么解释。

碰——

外面的门被猛地推开,发出剧烈的声音,她被吓得一跳,下意识的回头,看到男人俊脸阴沉到了极致,大步走过来。

南庭羽扬害怕这样的他,心底紧张起来,“皇上……”

欧阳伏农眯起的眼睛透露着危险的讯号,他寒气逼人的朝她逼近,冷厉的眸光冷得吓人。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男人将她逼到墙角,挥起的拳头猛地朝这边砸过来,南庭羽扬吓得浑身一抖,尖叫出声,“啊——”

欧阳伏农凌厉的剑眉紧锁,拳头落在她身侧的墙壁上,“羽扬,本王那么相信你,你竟然使得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真是犹如丞相的盛名!”他的话针针见血,毫不留情面,她的脸色蓦地一下变得惨白。

南庭羽扬惊恐的瞪大眼睛,“臣妾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我什么都没做……”

男人冷冽的俊目冷睨着她,“还想骗本王?羽扬,本王真是没想到着了你的道!”

“不是的……是您自己喝醉了要了臣妾,难道您不知道吗?”她委屈的垂下眼帘。

难道区区一杯酒就能够让他乱性?绝对不可能!!

“很庆幸你现在是一个女人,否则本王真的会忍不住揍你!”欧阳伏农眼底闪烁着腾腾火苗,咬牙切齿道。

南庭羽扬眼泪刷刷的往下落,他嘴里的任何一句话对她都是致命打击。

“皇上……您真的错怪臣妾了……”

欧阳伏农不想听他说这些,收回手与她拉开距离,“南庭羽扬,从此以后你别想让本王再相信你说过的任何话,好自为之!”他说完,转身就走了。

“难道臣妾的身体就那么让您恶心吗?您还是主动睡了我!”她站在原地不死心的大吼着。

欧阳伏农背脊一僵,紧攥的拳头握得嘎吱作响。铁青着俊脸扬长而去。

这一夜,他站在凌楚楚的门前好久,站到身体麻木,他才转身离开。

凌楚楚听到外面离开的脚步声,吸了吸酸涩的鼻尖,忍住眼泪不往下流。

她现在还没有理清思绪,不想面对他。

连续几天的阴雨绵绵终于迎来了艳阳高照,金色的阳光挥洒在整座繁华的皇宫,仿佛披上了朦胧的颜色。

“不好了,皇上!”左一首火急火燎的冲进殿堂。

欧阳伏农正在商讨国事,闻声后不禁剑眉一皱,“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