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学着她的样子笑出来。

叩叩叩——

敲门的声音在这时候响起。

南庭羽扬敛去眼底的光芒,恢复属于自己的恬静。

“小姐,马车已经好了,您快了吗?”

“我马上出来。”她带上一对缺口圆圈玉质耳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的浅笑,起身往门外走出去。

南庭羽扬路过院子的时候碰到南庭丞相,见她如此匆忙,问,“有何事情出门?”

“回父亲,皇上召见。”南庭羽扬羞涩的垂着头。

丞相满意的点点头,一张老脸意气风发,“去吧,早些回来。一个姑娘家家的,别让人说了闲话!离你的婚礼只有三天了,别出了什么差错。”

“是,羽扬也是接到谕旨后才进宫的。”

“去吧。”丞相近日来心情颇好,脸上的阴郁消失不见。

“那父亲羽扬走了。”南庭羽扬道别后,迅速离开。

丞相站在原地,视线落到若隐若现的身影上,浮现出老谋深算的笑意。

只要羽扬成为皇后,整个南诏国谁不得俯仰他?

只是可惜了他的臣赫,享受不了即将到来的荣华富贵了!

凌楚楚那个女人,若是不除,迟早是祸害。丞相想到这里,脸上出现一抹心狠手辣的神色。

皇宫。

欧阳伏农看奏折之余挑眉看向站在旁边的柳云致,“让你查明月的事情怎么样了?”

“已经查到些头绪,公主现在应该就在唐朝。”

“继续查,派人把她带回来。”现在国难当头,一个女孩子流落在外非常不安全。

柳云致点头,“是,属下已经派人去了。”

男人问完正事,定睛看向手中的奏折。

柳云致看着他的脸好一会儿,耿直的出声问,“皇上,您的脸上是怎么了?”

欧阳伏农闻言瞬间脸色一沉,脑海中忽然迸出昨夜的画面——

他正在逗意乱情迷时候的凌楚楚,结果没想到她一气之下张开嘴就咬他一口,下巴正中央留下两颗鲜明的齿印。

结果她还说了句,“让你欺负我,看你明天怎么办?”

当时还没联想到这里来,直到一早上被很多人问起,最后东方裕森哈哈大笑的嘲讽他一番,欧阳伏农才明白那丫头是安得坏心思。

看他晚上怎么收拾她!他脸色阴沉到了极致。

收回思绪,欧阳伏农冷瞪柳云致一眼,“没你什么事,还不快出去!”

柳云致最近被新婚期的左一首带坏,脑海中忽然想到了什么。

“那属下先告退!”他浑身一抖,急急的说完就走了。

欧阳伏农吩咐公公找了块铜镜来,第一次如此小心翼翼的端详自己精致的俊脸,他摸了下下巴,上面两排牙齿印格外的明显。

一看,他的脸瞬间变得犹如寒冰,眼角淬出丝丝戾气,抿紧的薄唇因愤怒微微发抖。

该死的凌楚楚,今天非得让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不然还真无法无天了!

今日早朝的时间,难怪那些迂腐的大臣交头接耳的。

旁边的公公似乎是感觉到男人浑身散发骇人的戾气,下意识的往后移开几步。

欧阳伏农忽然转过身,正移开的公公瞬间装作淡定的样子,“本王这里的印记看起来像是什么?”

“齿印。”公公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