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看着孔笙时而皱眉,时而生气,时而轻笑,被他那复杂的表情弄懵了。

最后,他还看着信纸发呆,“头儿,这是谁的信啊?”手下不怕死的问了句。

孔笙瞬间敛去脸上的表情,冷着脸望向他,“想知道?”

那人眼巴巴的点头。

男人眼角溢出狠戾,抬起手就扇了他一巴掌,“你找死是吗,不是你该问的就滚开些!”

“哦……是是是……”

孔笙睨他一眼,收拾好信纸转身进了房间,“别把鸽子放走了,等下我要回信。”

手下瞬间傻眼了,这还是那个心狠手辣的头儿吗?以往只有别人求他的份儿,竟然还回信?

肯定有猫腻!手下重重的点头下了结论。

——

房间里的温度一阵阵升温,女人娇嗔的声音隐隐从房门传出来。

淡淡的檀香味绕鼻,金丝楠木家具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房间,微弱的烛光将床上****的肌肤映衬得雪白,男人上半截精壮的身子暴露在被子外,身体不断地起伏着。

身下的女人连续的娇喘,双手攀附在他的肩上,不断地求饶。

雕刻着龙凤呈祥的床微微摇曳,发出嘎吱嘎吱作响的声音。

房间里的空气染上了暧昧淤泥的气息。

“别了……你轻点……我好累……嗯……”女人像是离开水的鱼,张着嘴巴急促的喘息,身子被撞的一阵颤抖。

男人沉浸在自己的快感之中,仿若没有听见女人的带着媚色的声音。

“欧阳伏农……真的不行……啊……”她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

欧阳伏农染满****的眸子眯起看向软成一滩水的女人,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马上就好了……在忍忍……”

凌楚楚都想爆粗口了。

快好了?

一个时辰以前他就搪塞说马上就好。

她这腰都快断了。

不一会儿,她的感觉渐渐地升上来,在男人冲刺下,再次泄了身。

事后,两人紧紧相拥。

房间里萦绕着彼此起伏的喘息低吼声,****的味道令人一阵耳红心跳。

“楚楚,舒服吗?”

这是他每次过后都会问的一句话。

凌楚楚都想扇他一巴掌,她得行为不是说明了一切吗,还问!

“老实点,我累了要睡了。”窝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心跳加速的快感渐渐地褪去。

男人透过窗外洒进来的月光静静地看着她,眼底一片柔和,“睡吧,本王看着你。”

凌楚楚听到他的话忽然睁开迷蒙的眼睛,“你还要出去吗?”

男人轻笑,“舍不得?”

凌楚楚也不藏着,点点头,“你都好几天没睡了,休息会吧。”

他自己不在意,她都心疼了。

男人扭了下她的鼻尖,“放心,本王以后天天来。”

“你不要扭曲我的意思好吗?”真是的。

“那是什么意思?”

“不理你了,我要睡觉。”凌楚楚索性翻过身去,闭上眼睛不再理他。

“凌楚楚,你睡了吗?”

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你在不在?不出声我就踢门了!”

凌楚楚一惊,急忙推开男人的身体。他们可是什么都没穿呢!

“是欧阳明月?”她慌张的推了下男人。

“没事的,她马上就要走的。”欧阳伏农从被子抱着她香软的身子,声音褪去平日的冷意。

“放开,她不会罢休的。”欧阳明月的性子她太了解,“快把衣服穿起来。”

声音未断,欧阳伏农听话的准备掀开被子时,“哐当”一声剧烈的响声。

外面的房门被砸开。

“那男人是谁?”欧阳明月质疑的声音传过来,“凌楚楚你该不会偷人吧?”

眼见着身影走进,凌楚楚迅速将男人裸露的身体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