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像一只发怒的雄狮,不顾身下女人剧烈的反抗,将她身上的衣物全部撕裂。

想挣脱?门儿都没有!他的眼底闪过一抹狠戾。

欧阳清瑞一把捏住兰溪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没有任何的前戏,身体一挺,狠狠地进入。

只有这样,他才有一股无以言语的满足感,唯有与她融为一体,才能忘记身下这个女人带给他的耻辱。

“王爷……”兰溪好久没有与他做过,紧致的****疼得一阵颤栗,她忍不住轻哼一声,挣扎的手情不自禁的环上男人的臂膀,“妾身……别这样您……”

欧阳清瑞闻言冷笑一声,“疼!疼也给本王忍着!”

这样就疼了?那他的伤口算什么!

看着身下女人紧皱着的脸,心头浮现一抹烦躁的异样,于是心一横,加快的身体的动作,毫无怜香惜玉的狠狠地律动起来,每次都深入骨髓,仿佛要将内心所有的愤怒都抽出来一般的狠戾。

身下的女人承受不住他的律动,死死的簒着手下的床单……

寒冷的房间里萦绕着男人情不自禁的低吼与女子的轻.吟声,久久未散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闷哼一声,身体止不住的一阵抽搐,释放出来,欧阳清瑞脸上泛起爱过后的红晕,眼神微微迷蒙着。

下一秒,他瞥了眼旁边的女人离开床上,竟自捡起地上的衣服慢条斯理的穿起来,丝毫不见刚才的暴戾。

他临走时,瞥了眼床上躺着的女人,一条薄被勉强盖住了伤痕累累的身体,脸上的泪痕还没干,仿佛一个破碎的瓷娃娃静静地躺在那里。

“王爷……”兰溪全身布满了掐痕,见他要走,拖起残破的身子就要下床,不料衣不蔽体,急忙拉住被子的一角遮住羞处。

欧阳清瑞眉目一拧,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

顿时,原本还激情四射的房间冷却下来,唯有空气中弥漫着****过后的气息,证明那个男人曾经来过。

一个丫鬟推门而入,见满地衣服的碎片,这个场景,她已经见过了无数次。朝着床铺走过去,轻轻唤了声,“王妃……”

床上闭着的眼帘轻轻的抖动,缓缓的睁开。

“王爷让奴婢来收拾……”丫鬟实在是不忍心说出口,王爷说让她赶紧赶走她,好去除屋子里她的气息。

“好,帮我找一件衣服过来,我马上离开……”兰溪支撑着残破的身子,感觉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这句话,是他们每次发生关系以后他都会说的,刚开始她会伤心,只是时间久了,也就麻木了…

夜已深,将军府。

“劳管家,楚楚还没有回来?”欧阳伏农阴沉着脸,镀着步子不安的徘徊在院子里,已经数次问劳管家这个问题。

这个女人,一出去就不知道回来了是吧!

想到这里,内心涌动着一股无名的怒火,燃烧着他的心头。

劳管家低着头,眉头一皱,“王爷,您先回去休息吧,凌姑娘应该快要回来了。”

应该?

应该是何时?

欧阳伏农阴沉着一张脸,眼底闪过一抹冷毅的光芒,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的握成拳头。

“再去派人前去看看,究竟回来没有?”他隐忍着怒火道。

殊不知,中午用餐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得问了句:楚楚还没来?

劳管家一愣,“凌姑娘已经去了王爷府上,下午才回来。”

欧阳伏农一怔,他怎么忘了,一早上劳管家就禀报过此事。昨日她就问他了,当时他一气之下还回了她。

也许是习惯了她的无所不在,当他回到府上没有见那抹身影时,心里空荡荡的,莫名的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