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河走出几步,一个身影,急匆匆的从他的身边擦肩而过,沐河心中微动了一下,低下头,眼光瞥向后面,看着那个身影,进了皮肤科室,心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了手机。

“喂……”燕清秋的话还没有说出来,沐河立刻急急的说道:“你现在不要说话,听我说,你找个借口,赶紧的从科室出来,不要问为什么,先躲起来再说!”

很快,燕清秋紧握着手机,急急的走了出来,沐河低声的对着手机说道:“不要看我,你先回家,或者去包局那里也行,别人的电话,千万不要接,明白吗!”

看着燕清秋的身影,消失在医院大门口,沐河这才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刚才他看到神经外科的王子强,一脸诡异的走进皮肤科,沐河心里不停的打鼓,直觉告诉他,一定有什么危险,要发生。

他果断的让燕清秋先离开,自己悄悄的躲在人群中,留意着皮肤科科室的门口,不一会儿,他就看袁芳手拿着病历本,苦着脸的从科室里走出来,看她的样子,一百个不情愿。

沐河立刻悄悄的跟上去,凑近袁芳的身边,轻声的说道:“袁芳,出了什么事?”

袁芳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沐河,立刻露出一片的欣喜:“孙副主任和王主任,让我,让我去检查那个姜冬的病情!”

“都快死了,还要检查?”沐河一愣,袁芳四下看了看:“刚才我偷偷听他们的谈话,说是又发病了,就像,就像……”

“发情的畜生一样,是吗!”

袁芳立刻点头,一张脸,羞涩得红到了脖子根。

“我去。”

特护病房,虽然姜玉年被包刚带走了,但是,门口,依旧站着四个彪形保镖,瞪着大牛眼珠子,打量着款款走来的这个护士。

只见她一件粉色的护士服,长及膝盖,修长的**,套着黑丝,一双高跟鞋,踩得地板咔咔脆响。

四个保镖的眼珠子立刻直了一下,猥亵的眼光顺着那两条**,慢慢的往上移。

腰肢很细,却略显结实了一些,再往上,喷涌而出的口水,呛得他们直咳嗽,高耸入云的山峰,随着护士的走动,颤悠悠的晃动着,秀发垂下来,柔顺的披在脸庞两边,一张小白脸,秀美而带着神逸。

“真是可惜了。”其中一个保镖摇了摇头。

“别胡说!”旁边的那个保镖,赶紧一拉他:“小心隔墙有耳!”

“我要女人,我要女人……”

房间里传来一阵阵的狼嚎般的声音,护士走到门边,举了举手中的病历,声音很有磁性的说道:“我来替病人检查身体!”

“好,请进。”保镖轻轻的把病房门推开一条缝,护士还没有迈腿,立刻从里面伸出一只手臂,猛得抓住护士的手臂,狠狠的就拽了进去。

病房里,飘散着一股怪异的味道,护士眉头微锁,看向姜冬,如果他还能算是个人的话。

猪头脸,涨得又肿又亮,眼睛勉强得睁开一条缝,闪着贪婪与肉欲,站在那里,摇摇晃晃的,一只手却紧抓着护士不放,另一只手,立刻就来撕护士的工作服。

“这么迫不及待吗?”

护士并不惊慌,手指轻弹,姜冬一疼,立刻松开手,却不放开护士。

“畜生一样的东西,怎么能做人?”护士拿掉了头上的假发,笑嘻嘻的对着姜冬:“还认得我吗?”

“你,你……”

姜冬突然哀嚎一声,直向门口扑去,沐河手起针落,姜冬努力的想把呆滞的目光转过来,却只觉得眼前一黑,咕咚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沐河走过去,轻轻的按下门锁,看着躺在地上,像死狗一样的姜冬,尤其是病员服里,那个又顶起来的东西,不由得摇了摇头。

姜冬吃了摇头丸,本身神经就处于极度的兴奋之中,再加上合欢散的剌激,现在的姜冬,已经不是用病人可以来形容,就是沐河再尽心的救治,他也治不好一个天天只知道找女人的牲口了。

“与其让你出去祸害女人,不如我帮你一了百了!”沐河轻轻的拿出那根细长的银针,微弹了一下,银针轻颤了起来。

“也不知道,千年前的那个姜小福是不是你们姜家的祖宗,据说是娶妻生子之后,才入得宫,看来,你们姜家盛产太监啊。”

银针缓缓的剌入姜冬的命根底部,只露出微抖得针尖,沐河指尖运力,轻点住针尾,微哼一声,一股力道,直涌入姜冬的体内。

躺在地上的姜冬,身体不能动,嘴里又叫不出来,却并不代表,他没有痛感,一张脸,极度的扭曲着,合成缝的眼睛,猛然瞪大,香肠嘴更是张得能塞下一个电灯泡!

“忍忍吧,被爆蛋的滋味,就是这样的!”

千年之前,做为宫中红得发紫的御医,沐河曾经为几个宫女坠过胎,女皇自己生性风流,却绝不允许有人**宫闱。

狄爷一番严查,揪出一个假太监,也就姜小福,他虽净了身,却净得不干净,若是再割,只怕会要了他的命,本着好生之德,沐河为他做了爆蛋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