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风和百羽等人收拾着残局,冷冥夜抱着小人匆匆回京的时候。

皇宫内,一处别苑,牌匾上书写着“玄明殿“的别苑中。一个一身黑色锦衣,看年纪大概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男人仪表堂堂,周身冷清。

虽然长相给人说不出的清冷,甚至可以说透着说不出的疏离之意。

男人正独自坐在夕阳下,对着夕阳独倬。夕阳的余辉洒在他身上,虽然让他本人多了份说不出的温和,但他周身的清冷却让人忍不住疏远。

这男人正是大名的国时夜魅。这夜魅人和他的名字一样,周身清冷,透着说不出的孤独和黑夜特有的孤寂和清冷。但他此时却眉宇带着邪魅的轻笑,修长好看的手正端着眼前的酒杯,对着夕阳下满院的风景独酌。

“主子……”

正当他放下酒杯给自己又倒了杯时,一处飘落着片片花瓣的树后匆匆到来一道脚步声。一个黑衣,面容冷清,好像没任何情绪的女子依然到前,对他弯腰低道。

“他们那边的情况如何?”

女子的到前,夜魅淡淡回眸看向她问。眼睛的余辉依然看着周围的一切,不是他确实问出声,只认为他根本没看到对方到来一样。

“柳翠山夫妇身亡,就连她们的女儿都一起毙命。那丫头的身手太强悍了,加上沐震风连同几个身手不来的年轻人的相助,我们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夜魅的清问,黑衣女子神色有些忽闪,还是恭敬低头向他说着。

“这么说,他们并没得到本国师所要的东西,对吗?”夜魅对女子的话,眼神依然没闪,清淡出声。随他转头看向女子,女子的俏脸瞬间变的煞白。

虽然他说着的同时,神色之间并无什么波纹,女子却好像白日见到鬼样的惊慌跪地求饶。

“主子息怒,我们一定尽力了。那丫头毒术确实了得,我们……”

黑衣女子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夜魅依然出手,宽大的袖子一甩,看似他只是简单挥袖的动作,女子的身影却被他袖中掌风震的向后连退几步。

嘴角微扬,虽然她惊慌起身,可还是伸手面带惊慌捂着胸口,嘴角赫然渗出点点血迹。

“本国师谋划多年,却依然失手。本国师要你们这些废物做什么。本国师还想着不给柳翠山截药,会让他利用他们手中的棋子,得到东西,却没想,没想……唉。你下去吧。”

女子虽然明显受了内伤,却俏脸惊恐低头听训的样子,夜魅清淡出声,说到柳翠山等人,神色之间带着说不出的惋惜,轻叹说着,挥手让女子退下,却没人看出他到底什么心思。

“沐宛清,本国师倒想回回你,看你到底有几斤几两。”

直到黑衣手下那女子离开,夜魅才薄唇微启,缓缓出声,说着依然扬头喝手手中酒杯中的酒,起身而去。

“清儿,你伤这么重,还是好好歇息吧,要进宫起码得等你的身体好转些再说也不迟。”

宁王这天晚上回来,听说宛清这边出了事。看清风等人并无大碍倒是长出口气,听说妹妹又受了伤。想着她前两天在长公主府中受的伤,眼下当时就带着解了毒素,身体只是稍微有些虚弱的清风兄弟到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