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的早朝主要商议内容有关于圣国边境,最近一两年边境几个小国都开始蠢蠢欲动,早已有些不安分,最近一些时间,在边境更是发生了小小的摩擦,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再加上几大国之间表面看上维持和平,保持在一条水平线上,可哪一个都不愿意被人踩在脚下.

俗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表面的和平不可能维持这么久的,动荡,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所以舜元今儿在早朝上的用时可是不久.等下朝出了宫门,都已快到午时.

属于摄政王千岁的豪华马车刚出宫门,就慢慢停下,微微的风吹过,将车身上装饰的薄薄纱幔吹动地轻轻一晃,纱幔之上串着的圆润珍珠折射出淡淡的莹光,看上格外优雅.

可更优雅的,是那轻轻撩起帘子的手,修长,白皙,像玉一般剔透.可一点儿也不显得女气,反而给人一种似带着无尽力量的感觉.

人未露出,声音已出,清清淡淡的,瞬间将那微风带给人的凉爽比了下.

"亦南,何事?"

在皇宫门口,拿着长剑,面部表情有些沮丧站着的,可不就是亦南吗?

说起来,亦南觉得自己最近的运气和亦寒比起来,那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一个是春风得意情场得意运气得意,一个是灰头土脸木有情场运气糟糕,不过是猜拳看看谁来通报自家主子罢了,连猜三次他竟然都输.

至于来通报啥?

这不废话吗,自家王妃往王府带了那么多年轻男子,这不提前给自家主子通报一声,若是主子回家瞧见再开口,岂不是会被主子一刀两断?

可这话……怎么说出口呢?他总不能说,主子,您得做好心理准备,等您回家后,有一群男人在争您的宠爱……

凭着自家主子的醋劲儿……亦南一点儿都不怀疑,自己会被当场抹脖子.

堂堂摄政王身边儿一大贴身侍卫,即便在这城内都没几个人敢小瞧的亦南,竟然第一次扭捏了纠结了退缩了……

直到轿内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