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锋把王子腾揍了一顿,只感到无比的畅快,俄而后突然开始愣了起来;自己这二十多年来从来都是循规蹈矩的,贵为朝廷的一个王爷,从来都是要讲究体面仪态的,为什么从昨天便变得“糊涂”了?刚才自己居然亲自动手打人了?!而且还打的无比畅快?!

金锋看向水溶,“你们发现么?我等几人现在好像都是自称‘我’了?!”。

水溶、“——?”,眯眼思考了一会,旋即狠狠的指着李有娣道,“都是这子把我们带沟里去了!——以前哪个人见到我们不是自称人、的、下官什么的,我们也都是自称本王、孤王什么的!可这子一见着我们就自称我!——我们都是被这子给带沟里去了!”。

王子腾揉了揉生疼的脸,嘴里啐了一口血沫,“娘得!这地方透着邪性!——从昨天下船到现在、我就没明白过!这鸟地方到底是个什么章程?!”。

傅均源转了转眼,“我也是感到这地方邪性的很!——从我们下了船、没有一件事不透着怪异!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傅均源指了指李有娣道,“这子一个兵敢直接称他们国主的名字叫傅宁!——钢铁巨船、还有这个劳子什么的火车,吃的是什么玉米棒子面馍,——还有七王爷你!你你当了皇上二十多年的兄弟怎么就突然成了荣国公贾代善的儿子了?——么不是我们几个都在做梦呢?!”。

“嗯?——!”

李有娣、“我你们几个么不是都有什么毛病吧?!——是不是做梦打自己一巴掌不就得了,疼就不是做梦。”。

“啪!”、“啪!”、“啪!”、“啪!”!——金锋水溶四人都是直接给自己脸上来了一个巴掌!王子腾、“真的疼呢?!不是做梦!——”。

“呃?!——你们还真打啊?!——”,李有娣的嘴裂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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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哧——!咣——哧——!——”,火车突然急停了;——“额,你们几个先坐着,我到前面看看是怎么回事!——这还不到广宁厅呢怎么就停了呢?”,李有娣跑开了,然后没多少会的功夫又回来了;“前面路口撞死了人,督察兵正在清理路口呢,等一会火车就开了。”

“撞死了人——?督察兵——?”,水溶疑惑道,“督察兵是什么兵?你们有多少兵?我是包括你这样的兵!”。

“呃?——督察兵是政务司督察部的兵,那个、应该跟你们朝廷的衙兵差不多吧?我们这边巡街、监矿、看押异族修路都是用的督察兵了;至于有多少兵我还真不知道。”;李有娣想了一下道,“我们陆军有八个野战师和八个骑兵师,南边的陆战军听有二十一个师,不过我们陆军是大师他们陆战军现在都是师;今年夏天的时候我们大裁军,听大概是四个裁一个吧,现在各师都不满编,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了。”。

“你们一个师多少人?”,傅均源忙跟着问。

“原来是大师七八千、师四五千,现在都不满编,谁也不知道到底还有多少人了;野八师听裁的最多,就剩一个团的人了;我们野一师是精锐,裁的最少,听我们团就裁了百十个,没怎么变的。”。

“你莫不是诳我吧?——你一个兵也知道这么多?”,傅均源有些疑惑。

“我诳你干啥!我们的军师参谋经常给我们上识字课的,这都是我们的军师参谋的,错不了!——昨天团长只让我回答金锋王爷的话,可我不回答你们三个的话金锋王爷还是要问我一遍的!今天早上我特意问了我们团长,我们团长不管你们几个问我什么我都可以如实回答,所以我没必要骗你们!”。

傅均源几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