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别的任何艺术或科学,比战争艺术或战争科学更困难的了。——劳埃德

后来的岁月里不断的有各种记者问过在‘啊莱曼’指挥4门步兵炮的7名德意官兵。为什么能把炮弹的落点计算的如此准确。还能在需要停止炮击时立即停止了炮击,让英国人能够安全的投降。

两名德国党卫军回答的是“我们也不知道,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使大炮发射。只是那几名意大利士兵在装填完炮弹的时候都望着我们,我们只好下令开始炮击,我们开始的时候只是下令而已。”

“那为什么第一轮的炮击结束后,你们更改了炮击的目标。你们难道看到第一轮的炮击落在了自己人的头上了吗?”

“哦,那到是没有。只不过是第一轮的炮击过后,我们大炮的基座出现了一些问题。”

“哦,基座出现什么问题能解释一下吗。”

“也不是什么大的问题,我们当时没有给大炮在地上钉上防止后退的铆钉而已。第一轮的炮击后,我们发现大炮竟然自己跑到了我们的后方,还撞伤了几名士兵。”两名党卫军军官说道。

“什么,你们竟然连地上的固定栓都没有固定。上帝保佑,现在能见到你们真是太幸运了。”

“…………”无言中。

“那请问,后来你们对士兵们下达的炮兵坐标是怎么一回事?据我所知,你们都没有学习过关于炮兵的知识,你们怎么能那么精确的测算出敌军工事的位置呢。要知道那可是精确到厘米的坐标指示。”

“这个问题说来就话长了,要先从我们小的时候对数学的惊人天赋说起,我们3岁的时候就已经……”两名党卫军军官滔滔不绝的从3岁开始讲起,都2个小时过去了才讲到5岁对各种数学运算如火纯情。直接把采访者给听的当机过去。

“停,停,下面我们来听下5名实际操作人员是怎么说的。”听着那两名党卫军军官的语气,弄不好是要混饭吃,而且还不是一顿。采访者连忙把手中的话题递给了5名已是高级军官的意大利人。

“我们也没什么可说的,当时我们在国内接触的大炮都不是这种型号的。这种40步兵炮我们当时也没有把握能能打响。”一名意大利军官说。

“但是我们都知道,不管怎么样的炮弹都是由弹头和弹壳组成的。只要把炮弹装入炮膛,然后等指挥官下令发射就行了。指挥官一下令我们就拉动了撞针连接线。”另一个意大利军官补充道。

“那当指挥官的精确坐标报出来时,你们又时怎么把4门炮操作的像一门炮一样,使炮弹都能打在一个坐标内。”记者又提出了一个深刻而专业的问题。

“呵呵,这个问题也很简单,我们5个从小就在一起长大,3岁的时候我们同在一个幼儿园,那时我们就接下了深刻的友谊,每天我们在一起共同洗澡,共同吃饭,共同……”几名意大利军官脸上都洋溢着对童年的美好回忆,一边说道。

记者看到要是再这样下去估计夜宵都得管了,忙阻止道“好了,最后一个问题,什么你们能在需要停止炮击时立即停止了炮击,让英国人能够安全的投降。而你们当时根本就不可能联络到几公里之外的安德里中校。请问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这时两名党卫军军官和意大利军官都相窥一笑说道“其实我们没有打算停止炮击,只不过我们所携带的炮弹全部都打完了。我们也没有接到中校下达的其他命令,就只好在原地等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