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流氓不流氓,全凭患者一张嘴,就比如现在的梅红,若是林晚农不用牙咬破,说不定她还会不高兴,如果林晚农用嘴,她肯定高兴的不得了。

“这不合适吧?”虽然这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情,林晚农还是不得不矜持点。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不觉得我受伤跟你的不负责任有很大的关系吗?”

梅红为激林晚农上套,也顾不得太多,干脆把烫伤的责任推到林晚农身上去。

“这,好像跟我没多大关系。”

林晚农迅速把刚才的事情回想一遍,自始至终自己都扮演的是正人君子的角色,他实在想不出梅红烫伤跟他有一毛钱的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明明知道我喝醉,应该喂我喝水的嘛,让我自己端热水,就是你的错。”

梅红的胡搅蛮缠让林晚农为之语塞,怪不得有位老夫子说过,天底下的女人与小人最难对付,这话一点不假。本来他还觉得义正词严,被梅红这样一说,他也觉得跟自己确实有一点关系了。

“行,我怕你了,不就是咬破吗?你可别嫌疼。”

林晚农一狠心决定出嘴,梅红躺在床上暗暗得意,只要你咬我,我绝对不能让你跑掉,否则就算我梅红无能。

他闭上眼睛,双手张开,试探着凑近梅红高耸的山峰之间,一阵诱人的处子之香让他感觉有些微醉,不过作为一名医生,作为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帮梅红把水泡咬破,然后再给她敷药。

梅红已经感觉到林晚农呼出的热气,一阵阵撩拨着她异常敏感的蓓蕾。

由于林晚农是闭着眼睛,咬的部位难免有出入,他的嘴唇触碰到梅红粉红、柔嫩的小樱桃,还以为是小水泡,张嘴就咬。

“啊!…。”

身下的梅红一声惊呼,身子不自觉的一颤,我的天哪,你不愿意用嘴也不要这样欺负人家,咬人家的rutou嘛!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很痛的。

林晚农被惊醒,慌忙睁开眼睛,看到嘴角含住的东西,吓得慌忙撒口,“对不起,梅红,我找错地方了。”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人家不好看嘛?你连看都不看,不找错地方都难!”

对于林晚农这种行为,梅红很恼火,对于一个全身心投入的女人来说,男人的疯狂和大胆才是她们所期盼的,这时候不需要道歉,更不需要紧张、害羞。

从梅红的口气,林晚农已经得知,她是真生气了,女人一生气后果很严重,尤其是梅红这种漂亮性感、又有身份的女人。

“好,好,我现在就看着给你咬破,行了吧?”

林晚农很无语,我不过是怕你尴尬,才闭上眼睛的,既然你不愿意,我就咬给你看,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是女人都不怕,我怕个鸟?

林晚农刚刚趴到梅红rufang上,不等张嘴去咬,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晚农,你们在干嘛?”

听声音是秋意浓,不知道这丫头怎么会在这时候赶过来,如果让她看到,事情就麻烦大了。

“秋主任,晚农在给我疗伤呢!”

不知道梅红出于什么目的,林晚农还没有来得及去堵她的嘴,她已经大声发话。

秋意浓早看出梅红有意勾da林晚农,尤其是在舞厅跳探戈的时候,这丫头的尺度之大,就让她暗暗防范,她秋意浓也是舞林高手,不过她说什么也做不出这种热烈的动作。

“开门,疗伤还用关门吗?” 秋意浓怎么肯信?这两个人肯定是在勾勾搭搭,要不然还用房门紧闭?

“门没关!”梅红的话吓林晚农一跳,他慌忙起身,秋意浓几乎同时冲进房间。

要不是得到梅红的回答,她还真不好意思推门,但既然梅红说门没关,说明是她秋意浓误会他们俩,所以她才大着胆子走进来。

林晚农跟秋意浓同时怔住。

随后,明白过来的秋意浓狠狠的瞪林晚农一眼,拂袖而去,都把人家梅红全身脱得只剩下一条小内内,这是治疗哪种病?不管中医有没有这种办法,反正西医绝对没有!

“意浓,你等一下,听我解释。”

林晚农想拉住跟秋意浓,跟她解释一下,尽管他知道这种解释很苍白无力,他也想试一试,要不然恐怕跟她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感情就会随这件事烟消云散。

“林晚农,我现在才发现你是天底下头号大流氓,我警告你,别跟着我,否则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