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再度变得异常紧张,这就是机缘,就是命!你武功再高,如果让你死在一个根本不会武功的人手里就会窝囊死。

苏慕青脑子里一片空白,也不想想如果他杀掉林晚农,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总之,牟总坛主的一句话,勾起他脑子里最想得到的东西,秋意浓或者尤娜!

经过几番折腾,秋意浓对他已经是彻底失望,原本看不到希望的林晚农却突现曙光,孰不知这是人家用性命拼来的,你即使想学也学不到!

“苏慕青,胆小鬼,混蛋!”

秋意浓想骂人,可惜她不会,这已经是她骂的最厉害的一次了。

秋意浓的叫骂,恰好又激起苏慕青对林晚农的仇恨,手举钢刀义无反顾的对着林晚农就砍!

也许是因为精神过于紧张,脚下一滑,手里的钢刀像长了眼睛一样,直直的劈向倒在地上的焦鹏。

“扑哧”一声,虽然砍中的是焦鹏的屁股,血还是喷到苏慕青脸上。

“麻痹的,你眼睛瞎了,你砍的是老子的人!”

“啪啪啪。”

牟总坛主一声怒吼,纵身飞起来,扑到苏慕青跟前,就是几个清脆的耳光。

苏慕青也吓得够呛,从没有动过刀砍过人,今天晚上一开杀戒就砍倒两个,被牟总坛主一顿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找不到北。

“哈哈,我早知道苏慕青是卧底,看见没,都砍倒两个了,你也小心点!”

林晚农挑拨离间,仰天大笑。

牟总坛主一时搞不清林晚农说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如果说苏慕青是假装怂货,那倒是真的很可怕,可看他狼狈的样子,分明就是草包一个。

“林晚农, 你别挑拨离间,我恨不得宰了你。”

苏慕青冷静下来,对林晚农的行为很不齿,这家伙明摆着就是要借刀杀人,要借姓牟的双手,要自己的命。

“就凭你也配!”

林晚农话音刚落,已经猝然出手,手里的银针迅如奔雷直击牟总坛主的胸口。

牟总坛主重伤之下,躲避已然不及,随手拉住离自己最近的苏慕青垫背,林晚农想收针已经来不及。

“扑哧”一声,正中苏慕青的小腹,他一声凄厉的惨嚎,倒在地上。

“这就是走狗的下场!”

林晚农对苏慕青很无语,他本有机会改过自新,带秋意浓和大伙离开,自作孽不可活,还好应该并无性命之忧。至于别的器官有没有伤到,还有待考证。

“林晚农,你究竟是人是鬼?”

牟总坛主惊得目瞪口呆,五个总坛的坛主几乎已经是断刀门的全部精锐,二十年多年前,击溃青龙帮的原班人马,二十年过去,几个人武功又精进不少,却依然抵不住一个年纪轻轻的林晚农!

“老子是阎王爷,专门要你们的命!”林晚农冷冷的说。

林晚农手拿钢刀,步步紧逼,牟总坛主节节败退,终于无路可退,一屁股坐到沙发的一角,由于没坐稳,最终重重的坐到地上。

他刚刚提气运功,出手怒打苏慕青,已经是拼尽余力,如果林晚农这时候杀他,简直易如反掌。

“师父,这家伙太阴险,弄死他!”

李玉山气得不轻,今晚师父数次遇险,都是因为这个牟总坛主,还装什么大瓣蒜妄称华夏商贸的总经理,原来不过是个总坛主而已。

林晚农挥手制止李玉山,瞅瞅地上的苏慕青,微微一笑,计上心头。

“苏慕青,是不是感觉裆部湿湿的?又胀又痛?”苏慕青低头一看,心中大骂林晚农,奶奶的,你小子的银针刺到老子的膀胱经,引起尿失禁,膀胱的液体全部洒在裤子里,能不湿吗?

至于林晚农所说的胀痛,他不说还好,一说才发现,会阴部真的疼得厉害。

以前只要他看见秋意浓,某处就会斗志高昂,现在yy人家,竟然毫无反应,他不由得慌了,一个男人连女人都不能想,还不如死了痛快!

经林晚农一说,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苏慕青的裆部,果然湿漉漉的,地上都是湿了一大片。

“真他妈没出息,居然吓得尿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