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叶家,楚文君开车直奔林晚农家而去。

“林晚农,跟叶伯父聊得怎么样?”楚文君盯着林晚农那张英俊冷漠的脸颊笑道。

“挺好的。”林晚农淡淡的回答。

“我觉得一定有事。”楚文君笃定的说。

“为什么?”

“一开始我听你们聊得挺好,有说有笑的,但现在看你脸色却不怎么好看,还不是有事?”

“算你厉害,有钱人就是难缠,好心当成驴肝肺,我想给他治病,他还不领情,我呸!以后要想求我,给我一个亿我也不干。”林晚农气呼呼的说。

“叶伯父是脑出血,坐轮椅好多年了,你能治好?”楚文君惊得瞪大眼睛追问道。

林晚农撇撇嘴,不屑一顾的说:“不就是脑出血吗?别人也许不行,但我是谁?神医林庚的孙子,人送外号赛华佗!”

“赛华佗?没听说过!”

楚文君开怀大笑,胸前的那对大白兔随着呼吸剧烈的颤动,尽收林晚农的眼底,他忍不住连连吞咽几口唾液。

“赛华佗英雄盖世,你居然没有听说过?你很快就会为认识我而感到庆幸。”林晚农撇撇嘴郑重其事的说。

自从遇到林晚农,这样的话楚文君的耳朵听着都要出茧子了,自然不会当真。

“不听你胡扯了,我把你送回家去。”楚文君正色说道。

林晚农不置可否,最终还是鬼鬼的一笑:“如果你让我去你家睡,我也不反对。”

“不行,我跟我妈在一块住。”楚文君信以为真,连连摇头。

林晚农诡异的大笑。

楚文君也意识到自己失言,脸色一红,再也不跟林晚农搭话了。

林晚农跟爷爷说起这一天的经过,当他说起叶天雄的时候,爷爷神情大变,警告林晚农说,虽然医者父母心,但跟叶家不必如此,即使给叶家的人治病,也要他付出天大的代价,最好是让他们心痛无比。

林晚农回想起叶天雄的表情,再加上爷爷的一番话,他确信自己林家跟叶家以前一定是发生过什么,几经追问无果,只得作罢。

林晚农回房休息,爷爷林庚却心事重重,要不是叶天雄,自己的儿子林一舟也不会弃医从商,一家人其乐融融生活在一起该多好?

当初林一舟背井离乡、去京城发展的时候,林晚农才不过两三岁,林庚苦劝无果,愤然拂袖而去,临走前只说一句话:“你们要走可以,但孙子得给我留下!”

第二天一大早,林庚被孙子林晚农的哭声惊醒,林一舟早带着妻子离开回春堂,去京城经商去了。

虽然儿子这几年混得不错,对老爷子也关怀备至,不止一次的劝说父亲去京城享福被林庚一口回绝,有林晚农陪着他,有那么多的病人需要他,他感觉这就够了。

今天听林晚农说起叶家,还是让他的心中多了一份不安,生怕晚农会被人抢走似的。

……

林晚农一早来到人民医院,刚刚走进门诊大厅,一阵香风吹面而至,似曾熟悉,正是叶梅!

叶梅今天其实是来求医的,她也早看见林晚农,故意不搭理他,只不过不希望林晚农知道自己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