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又过了三天的时间。

这天,正在众人愁眉不展之时,忽有喽啰上山来报:“如今朝廷差个殿司太尉,将领御赐金铃吊挂来西岳降香,从黄河入渭河而来。”

朱武听了后,便大喜道:“众好汉休忧,解救两位兄弟的计策便在这里了!”

武植也已有了想法,不过还是询问了朱武。

朱武也不卖关子,将心中所想的计策都与众人说了出来。

众人都觉得此计可行,脸上都浮现了喜色。

武植也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对这朱武不由的高看了几分。

他虽然也是与朱武想到一块去了,但计策却不完备,然朱武只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却将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想全了,武植也是不得不佩服他。

计策安排后,张顺和阮小七两个水性最好的人,便在白花蛇杨春的引路下,立即下了少华山,先往渭水河边赶去了。

之后,武植与徐宁、杨志、武松、糜貹、石秀、杨林、时迁几个梁山头领,还有朱武。陈达两位少华山头领,带了两百多骑兵,点了少华山三百喽啰,也跟着下山去了。

一行人直走到了渭河渡口时,张顺、阮小七、杨春已夺下了十余只官船在那等候。

武植便叫徐宁、杨志、武松、糜貹四个伏在岸上,他自己则和石秀、杨林、时迁、朱武、陈达上到船里,张顺,阮小七、杨春了分船去滩头隐蔽处藏了。

如此又过了一夜,次日天明时,只听得远远地锣鸣鼓响,三只官船下来,船上插著一面黄旗,上写钦奉圣旨西岳降香太尉宿。

石秀、杨林、时迁三人,各执长枪,立在武植背后,朱武立在船头。

那太尉船到后,当港便被截住了。

船里走出紫衫银带虞候二十余人,喝道:“你等是甚么人,好大胆子,竟敢当港拦截朝廷大臣?”

船头上朱武道:“我们是义士,只要求见太尉尊颜,有告覆的事。”

虞候大声斥道:“你等是何人,也敢造次要见太尉?”

武植也不多言,向他身后的石秀点了点头。

石秀立即把枪上小号旗只一招动,岸下徐宁、杨志、武松、糜貹四人引出军马,一齐搭上弓箭,都到河,摆列在岸上。

那船上艄公都惊得钻入船舱里去了,那二十几个原本还嚣张之极的虞猴也慌了神,只得入船舱去禀覆了。

殿司太尉只得出到船头,皱眉看向众人。

朱武躬拜唱喏道:“请太尉随我等上岸,另有要是相告。”

宿太尉道:“我今特奉圣旨,自去西岳降香祭拜,与义士有何商议?朝廷大臣如何轻易登岸!”

武植瞥着他道:“太尉若不肯时,只怕下面伴当亦不相容。”

杨林、时迁两个听后把号带枪一招,早已埋藏多时的张顺、阮小七、杨春的等人,一齐撑出船来,一前一后将宿太尉所在船只给围住了。

宿太尉等人看见,顿时都是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