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权衡一番后,武植还是咬牙买下了系统推荐的药物。

药物用一个精美的瓷瓶装着,药名很直白,就叫“跌打损伤药”,也没个产品介绍什么的,像是三无产品似的,不过药的样子却有点后世的云南白药。

武植将衣物脱去,往身上各处疼痛的地方都涂抹了药物,然后大睡了一觉,醒来后顿感神清气爽,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体,见那些淤青肿起的地方,竟已消失了大半!

“神药啊!”武植大赞了一声,看来那15点经验是花得值了。

武植活动活动筋骨,感到并无大碍后,先是想要去卖些烧饼,能赚一点是一点,但想了想后,还是将那“跌打损伤药”拿了起来,然后走出了房门。

“哎呦!你轻点行不?想痛死我啊!”躺在床上的狗剩,向为他涂抹药物的哥哥哀叫道。

狗剩哥哥叫二蛋,长得比狗剩还要强壮几分。

二蛋一脸难以置信的道:“真的是那个卖炊饼的三寸丁,将你打成这样的?”

狗剩叫嚷道:“都说了上百遍了,就是他!”

二蛋猛摇脑袋:“不可能,不可能,三寸丁我又不是不认识,他要有这本事,我早拉他入伙,跟我们一起干大买卖了。”

狗剩嗤笑道:“听说人家现在在卖烧饼,每天都能赚个三两贯钱,可不一定会跟你做那种没本钱的买卖!”

“狗剩兄弟,狗剩兄弟在家吗?”武植的声音忽然响起。

狗剩和二蛋都是脸色一变,二蛋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他奶奶的,竟然还找上门了,欺负我们家没人吗?”

二蛋说着,便挽起了衣袖,走出了房门。

当二蛋见到门外的武植时,过了半响才认出来他来,“这三寸丁,怎么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二蛋其实对武植脸上的老树皮似的皱纹,影响更深刻,因为第一次见的时候将他吓到了,但现在武植脸上虽然还有皱纹,但与以前相比,要少太多了。

二蛋上下打量了一会武植,感到诧异无比:“狗剩不是说他也没好多少吗?怎么看起来像伤多少一样?”

“咋地,跟我弟打了一架不够,还想来跟我打?”二蛋双眼瞪着武植喊道。

武植摸了摸脑袋:“我啊来找狗剩的,你是哪位?”

以前的武大郎,是这清河县的“名人”,让人过目不忘,所以二蛋识得武大郎,但武大郎却不认识二蛋,

“我是狗剩的哥哥,二蛋!”二蛋叫嚷道。

武植听了这个名字后,脸庞不由的抽搐了一下,心想:“这两兄弟的爹妈,一定不是亲的。”

武植从怀中拿出“跌打损伤药”,笑道:“我不是来打架的,而是来送药的,这药我用了后,效果不错,所以就给他送来了。”

武植说着,便将手中的瓷瓶抛向了二蛋,二蛋稳稳的将瓷瓶接过后,以充满疑惑的眼神看着武植:“平白无故的,你会这么好心?”

武植道:“算是不打不相识吧,我跟你们无仇无怨的,少一个敌人总是好的。”

二蛋点了点头,然后走进了屋子里面去,武植也随即转身离开了。

当晚,当武植卖完烧饼回到住处时,却发现狗剩和二蛋兄弟俩,正蹲在他住处的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