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儿双手颤抖,泪水盈满了眼眶,声音颤抖了,“你要休了我。。。我做错了什么?”

秦封盯着黄玉儿,“七处之一淫泆!”

“不!”黄玉儿激动了,不停地摇头,“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恪守本份,你不能给我戴上这样屈辱的罪名。”

秦封凌恨盯着曾胜,“你太过分了!妈妈这么多年,双眼看不见不说,除了天天在后院纳鞋底,做衣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红杏出墙的罪名,简直是子虚乌有!”

曾胜不屑地摊了摊手,“秦家是我的,罪名也是我定的,只是休了你罢了。”

黄玉儿不停地摇头,“你可以休了我,但是你不能诬赖我黄玉儿做出那等羞耻勾当,我跟了你,从未有过出格举动,清清白白,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让我死后何以面对祖宗颜面?”

“呵呵~”曾胜笑了,扫过秦封,“封儿,听话,为了你妈妈的名节着想,跟爸爸回家,好女人多得是,到了广南,爸爸给你介绍姑娘,你想娶几个都有。”

“我不要!!”

秦封激动地喝斥,“除了段清芙,其他的女子我一概不要!”

曾胜扫过黄玉儿,抽出一封休书,塞进了黄玉儿手中,“既然你的儿子不听话,这封休书,你好好收着,淫簜的罪名,说出去,臊不臊得慌?”

“太过分了!”一道清亮的声音扬起。

尉迟秋从段府走出来,身侧站着段墨。

曾胜看向了尉迟秋,笑了,“小秋,我们又见面了~真是有缘。”

尉迟秋不可置信盯着曾胜,“曾胜,你怎么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玉儿她对你痴心一片,跟了你那么多年,就算你不爱她,那也有二十年的亲情,何况她还给你生了个儿子。”

“你还是当年那个善良曾胜吗?我记得那时候的你,嫉恶如仇,爱好打抱不平,更是看不惯欺凌女子的男人,你现在的所作作为,和那些畜生有什么区别!”

尉迟秋字字珠玑,一字一句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