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尉迟秋皱了眉头,“就算你不想让我看见他的信,也不该换了一封那样的信,刨了我娘亲的坟墓,这话太狠了。”

“小秋,对不起,我是被气到了。”曾胜眸色泛着愧疚。

“若是你知道段墨对我做了什么,你就知道他有多卑鄙!”

“他做了什么?”尉迟秋反问。

曾胜伸手拉着尉迟秋,朝着一处凉亭走去。

“段墨在我身边安排眼线,这都不是事,最重要他派眼线给我下药,你知道他给我下的是什么药吗?”曾胜反问尉迟秋。

“什么药?”

“一种让男人不能房事的药物。”曾胜愤慨落声。

尉迟秋震惊瞪大了眼睛。

“小秋,那药只下了一次而已,就是那次你要和我洞房花烛夜。”曾胜提醒道。

尉迟秋自然回想起那一次,她想要豁出去,把自己交给曾胜,只是那一夜曾胜莫名其妙倒头就睡了。

原来如此~原来他被段墨下了药。

“小秋,你现在知道段墨他有多卑鄙了吗?我是气不过,才把那封信换了,至于信上面写得,我是让府里一位会临摹字迹的人,随意写得,他写狠了,对不起。”曾胜愧疚的声音道歉。

尉迟秋听了,淡淡摇了摇头,“算了,事情都过去了。”

曾胜听了,连忙抓住了尉迟秋的手,“小秋,我也要说个事,我现在好好地,可以房事,我怕你。。”

尉迟秋一听,整个人都尴尬了,连忙抽出了手,“阿胜,我好几没吃馄饨了,我们去吃馄饨吧。”

“好~”曾胜笑了,自然看出尉迟秋难为情的样子。

。。。。

段公馆,段墨坐在轮椅上,夹着一支烟吞云吐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