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建安二十五年,大燕龙兴八年深秋,宋国大将李稼轩率军千里奔袭,直取燕国大都城俘获燕国亲王,燕帝慕容图南同母胞弟慕容归北,俘获燕国皇亲贵族百余人后全身而退。消息传至燕国神都朝野震惊,燕国儿闻李稼轩之名不敢夜啼。

这些消息陈望和荀召是不得而知了,两人已经在山谷了走了七天了,应该是荀召走了七天。陈望摔下山来全身多处骨折,其他地方都没多大问题只有右脚肿得如同象腿般,陈望估计里面的骨头直接断了,只能简单的用木板定住。这就可怜了荀召不仅每天要去寻找食物,赶路时还要用一个树枝做的简易担架拖着陈望走。

眼看太阳已落到西山荀召停了下来抱怨道“旺财你不是树枝密集的方向是南方吗?我这么感觉咱们是往北走啊。”

陈望悠哉的靠在担架上,抱着一包东西,手里拿着一把木匕首在挫指甲“放心吧不会错的,天晚了今天就在这里过夜吧,白脸快去找的吃的来我都快恶死了。”

“你还真是大爷了,我累死累活的还要找吃的给你”

陈望嘿嘿一笑“谁叫我是病号,能者多劳好歹你也是个高手了”

荀照无奈的摇头,把担架放在一处能挡风的地方,提着短刀便出去找食物去了。陈望从担架上坐了起来,把装有怀乡骨灰的布包好好放在一边。拿着刀盯着看又开始放起呆来,怀老头如果你跟他们,走去享荣华富贵多好,偏偏要跳下来干什么,果真是个冥顽不灵的老顽固。陈望无声的叹了口气才收回思绪,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当看见这些大树上头的树枝有明显被砍伐过的痕迹,陈望高兴的笑了笑有人来到这里打柴证明马上就能走出这个山谷了。果然!当荀召带着两只兔子回来时告诉陈望,他爬上山头时看见山下似乎有几户人家,两人顿时大喜,计划着在这里过一夜明天再下去。

陈望以前也在野外生活过,不过那都是和朋友去玩带着足够的食物,用今却是真正的荒野求生,还好有荀召这个修行者在不用辛苦的钻木取火,在附近的水塘里把兔子弄干净,再生火烤熟不一会儿便可以开吃,两人分食一只,把烤的较好的一只留了下来。

月色透过密林射下来,周围一片静谧无声此时已没有什么蛙叫蝉鸣,火光映射出火堆旁的陈望和荀召。只见两个面朝南跪着,前面用叶子摆着一只烤好的兔子,兔子前插在三根燃着火的细树枝,陈望嘴里喃喃道“怀老头今天是你的头七,你也知道我们的处境,做事要实事求是嘛,这兔子烤的可香了你叫好好享受吧,你给我的刀我会好好保管的。我这辈子最遗憾的可能就是没和你这个老家伙喝过酒了吧,现在咱们以水代酒,干了!”陈望完把手中一个用叶子卷的容器里水倒了一部分在地上,把剩下的像喝酒般仰头喝完。

陈望完荀召接着道“老先生所赠之物在下一定好好拜读,定不负老先生之意”杯水下肚,两人一齐磕了三个响头,又把那只兔子抢这吃完后,才躺在火边准备入睡。

“怀老头到底给了你什么宝贝?”陈望好奇的望着另一边荀召。

“一本书而已,不是什么修行秘籍”荀召无奈的答道,这几天陈望已经问了好几次了,若不是这子腿上有伤怕是早过来和自己抢了。

陈望翻翻白眼“白脸你真是气鬼看也不给看一下,我又不会跟你抢”

荀召一言不答。

陈望把头枕在双手上,叼着草根看着快被树林遮住的天空,“你怀老头到底是什么人?你他是高手吧看着又不像,还这么轻易就挂了。你他不是,有时又感觉他很神秘,特别是这几本书他是怎么瞒过燕兵带进来的?“

荀召也学着陈望一样看着天空,他以前也一度怀疑过怀老头的身份,从老头的言谈举止中他知道怀老头就算不是什么大修行者,也是一位学问大家,可是这样的人以前他怎么就没听过。特别是那次对上那个功法诡异的修行者,若不是有人相救自己早就死了,奴隶营了又有谁会救自己?他一度也怀疑怀老头肯定是个隐藏的很深的高手,可是高手不可能就这么窝囊都死掉。直到怀老头把那本书给自己,荀召才知道怀老头居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自己怎么也猜不出怀老头到底是谁。

“管他是谁,管你是谁,管我是谁!”荀召没头没脑的了一句,便转过身去睡觉。

陈望嘟囔了一句“也对!”静静的看着天空,仿佛树枝全部散去,天空不曾有云,看到了北斗七星那是熊的尾巴,看到了处女座,看到了射手座,火势渐,人渐渐入睡。

两人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仍然是一个晴朗的早晨,两人在水塘边洗漱一番便开始赶路,目标是下面的村落。在山头上看着很近,两人却是走到中午才走到,主要还是有陈望这个累赘,普通人走十步他们才能走五步。是村落却才有五户人家,挨家挨户的敲门一直敲到最后一家,开门的是个看着应年过半百的老汉,没有一开始两人想象的热情好客,招待两人饱餐一顿,老汉一直用警惕的眼神看着两个敲门的不速之客。

“老伯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俩不慎从山坡失足跌落”荀召拱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