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公安守在野店门外,里面陈东来和夏荷说话的声音,他们听的很真切,最后听到了陈东来和夏荷要做那种事,心里不满起来。

一个公安到了门口,举起手要敲门,另一名公安把他拉住了,说道:“别打扰他们了,这个陈东来不好惹,要是把他惹急了,咱们这趟任务就没法完成了,理解一下他吧。”

要敲门的公安说道:“没想到你还挺有人情味的,可这事总感觉别扭,他们在里面找乐子,咱们在外站岗放哨,要是传出去,这身皮就别穿了。”

另一个公安说道:“咱们不说,谁会知道啊?好了,他们再慢也就二十分钟,咱们在这听着也不错啊。”

里面的声音传了出来,看来这两人很投入,把床板摇的吱吱乱响,夏荷的叫声也传了出来,两个公安听了一下,都不自然起来。

里面总算结束了,两个公安也舒了一口气,野店的门打开了,陈东来走了出来,夏荷出门送他。

夏荷的眼里噙满了泪花,好像跟陈东来生离死别一样,她猛地抱住了陈东来,说啥都不松开了。

公安说道:“好了,我们仁至义尽了,让你们见了面,你们干那事我们也没干预,赶紧上路吧。”

陈东来对夏荷说道:“夏荷,别担心我,你自己多保重吧,我要走了,我这样子没法去见陈飞陈露,你回头跟他们说一声,说我去了很远的地方工作去了,别让他们知道我的事。”

夏荷的眼泪流了下来,说道:“东来,家里的事有我,你自己多保重。”

陈东来取下了夏荷的手,然后转身走了,两名公安急忙跟了上去,夏荷两腿一软,坐在了地上,小声哭了起来。

陈东来跟着公安上了囚车,这一次他变得安静了起来,一路上闭着眼睛,静静地坐在那儿,好像老僧入静一样,可是两名公安轻松不起来,他们看过陈东来的资料,这人要是疯狂起来,那他们两个是没法制服的。

到了下午,囚车停在了一所监狱里,这座监狱距离西安不远,省内一些重要的犯人都关在了这里,也是西北一所最大的监狱。

陈东来下了囚车,打量着这所监狱,监狱的高墙之上装着铁丝网,门口都有扛枪的武警站岗,进了这里,就是再有本事也难逃出去了,那两名公安跟监狱里的公安交接了手续,陈东来换上了一身囚服,领了脸盆毛巾香皂,就被一名公安带进了监房内。

监房内有一个大通铺,有七八个犯人东倒西歪坐在铺上,陈东来到了靠门的铺上坐下,想好好睡一觉,缓解一下疲劳。

这时,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犯人过来了,说道:“妈的,这铺是老子的,滚里面去。”

陈东来撇了一下嘴,说道:“凭啥说这铺是你的?我看上了就是我的。”

刀疤脸在这里挺横的,凭着一对拳头,把其他人打服了,在这间监房里算是老大了,陈东来不知道这些,顶撞了刀疤脸,刀疤脸哪能受得了这气啊?恶狠狠地说道:“小子,你还不认识我吧?那我让你认识一下。”

刀疤脸说完,一拳就向陈东来胸膛打来,陈东来伸手抓住了刀疤脸那只拳头,然后使劲一拧,刀疤脸的胳膊就转到了一边,身体也歪斜了,疼得齿牙咧嘴起来,陈东来用力一送,刀疤脸倒退了几步。

刀疤脸在大家面前丢了脸,恼羞成怒,在地上抓起了一根木棒,抡圆了向陈东来打了过来。

陈东来翻身躲过了木棒,一跃而起,抓住了那根木棒,一脚踢在了刀疤脸的肋下,刀疤脸惨叫了一声,坐在一边,惊恐地看着陈东来。

陈东来走到了刀疤脸身边,说道:“妈的,就这点功夫,还敢称王称霸啊?要在横下去,我每天打你一顿。”

刀疤脸说道:“大哥,兄弟我服了你了,以后你就是这里的老大,大家都听你的。”

刀疤脸向其他人招了一下手,说道:“弟兄们,今后这位大哥就是咱们的老大,以后咱们都听这位大哥的,谁要是不听,那就是跟我刀疤脸过不去,我不光要他在监狱里受罪,我还要他的家人在外边受罪。”

其他几个人过来,对着陈东来叫着大哥。

陈东来一摆手说道:“别来这一套,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别惹我,要是惹了我,我就拧断你们的胳膊,滚吧。”

刀疤脸讨好地拿出一包烟,取出了一根,递给了陈东来,说道:“大哥,这包烟我平时都舍不得抽,今天孝敬你了,抽一根吧。”

陈东来说道:“我不抽那个,拿开。”

刀疤脸说道:“大哥,你是犯啥事进来的?”

陈东来说道:“杀人。”

刀疤脸和其他几个人脸上都露出了惊惧的神情,陈东来扫视了一眼,冷笑了一下,说道:“怕了啊?你们都是咋样进来的?”

刀疤脸说道:“我是耍女人进来的,我谈了一个女朋友,想跟她弄那事,可她不愿意,我就强行跟她弄了,没想到我女朋友把我告了,就这样不明不白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