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说道:“琴琴,真有这么难受啊?那咋办啊?姐又不是男人,不能帮你的忙。”

刘琴琴叹息一声,说道:“我知道,我这辈子就是命苦,十九岁嫁人,二十一岁就跟男人闹矛盾,回到了木胡关来,守了六年的活寡,这滋味真不是人过的,要是有下辈子,我决不当女人了。”

夏荷说道:“当男人也有当男人的苦,他们要是苦起来,还不如我们女人呢。”

刘琴琴说道:“我要发疯了,我真想大喊几声。”

夏荷说道:“琴琴,你真这样难受啊?”

刘琴琴说道:“你有东来哥,东来哥一直陪着你,你当然体会不到我现在的难受劲了,算了,我自己的罪我自己来受吧。”

坐在岸边的陈东来,听到了两人的谈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刘琴琴难受,他心里也难受,但是这个忙他不能帮,想着尽快给她找一个男人,她就不会受这罪了。

夏荷和刘琴琴洗好了,到了岸边,看到了坐在岸边的陈东来,两人都是一愣,刘琴琴躲在了夏荷身后,还故意叫了一声。

夏荷说道:“东来,你就一直坐在这里啊?你这人,咋这么坏的,我们女人洗澡,你坐在这干啥啊?”

陈东来说道:“你们都没看到我,我咋能看到你们啊?你放心,我啥都没看到。”

夏荷说道:“那你现在看到我们了吧?还不走开?”

陈东来只好离开了那儿,等着她们穿好了衣服,刘琴琴心里一直打鼓,想着自己刚才和夏荷说的那些话,肯定让陈东来一字不漏听去了,脸不由发烧了。

三个人回到了店里,时间不早了,吹熄了灯,都分头睡下了,陈东来和夏荷就搂抱在一起,互相在对方身上啃着舔着,尽量避免不发出声,但是夜静了,这声音还是传到了刘琴琴耳朵里。

刘琴琴烦躁了起来,以前在家里,就是听到了弟弟弟媳的声音,整的她半晚半晚的睡不着,现在住在陈东来这里,听到了这声音,让她更加难受了。

刘琴琴闭上了眼睛,想象着是自己和陈东来躺在一起,现在亲热的是她和陈东来,不一会心里就像爬着毛毛虫一样,痒痒了起来。

刘琴琴仔细倾听着那边的声音,想着他们可能进行到那一步了,是不是该弄那事了。

陈东来和夏荷那边归于平静后,刘琴琴这边也如释重负,以前陈东来和夏荷都在后半夜进行,就怕影响了刘琴琴,但今晚上两人都忍不住了,也不怕刘琴琴没睡着听了去。

到了第二天,夏荷早早起来,她要去地里割麦子,刘琴琴听到夏荷起来了,也就起来了,帮着夏荷收拾了一点吃的。

夏荷走了后,刘琴琴把陈飞叫醒了,他要去上学,送走了陈飞,刘琴琴关了店门,看到陈东来还在香甜地睡着,控制不住自己,轻轻爬上了了陈东来的床,在他身边躺了下来,凝视着陈东来。

陈东来在睡梦中,误把刘琴琴当了夏荷了,伸出一只手摸到了刘琴琴胸膛上,捂在刘琴琴那东西上。

这下刘琴琴又是欢喜又是不安,她盼望着陈东来能这样刚跟自己亲热,又怕着跟陈东来亲热。

陈东来在睡梦中没意识到自己犯错了,还是那样抓着刘琴琴的东西,尽管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刘琴琴全身的神经都兴奋起来。

刘琴琴心里默念着:东来哥,你多睡睡,千万不要醒来啊,在你睡梦里,能把我当成夏荷姐也行啊,你用力抓啊,你光捂着咋行啊?

刘琴琴用自己的手按压这陈东来的手,这样感觉还能强烈一点,最后她闭上了眼睛,呼吸急促了起来,胸膛也急剧起伏着,忍不住轻叫了两声。

就在这时候,陈东来醒来了,看到了身边的人不是夏荷,是刘琴琴,不由惊愕起来,急忙抽回了手,坐了起来,说道:“琴琴,你干啥啊?”

刘琴琴心里的火被浇灭了,说道:“东来哥,我想你,太想你了,我自己忍不住了,你就救救我吧。”

陈东来穿上了衣服,下了床,说道:“你去洗洗脸,冷静一下。”

刘琴琴说道:“东来哥,我这辈子注定会让你害死的,我恨你,你为啥要我到你的野店来啊?你要是不让我来,我也许不会这样了,可是你找了我,让我彻底迷上你了,你让我咋办啊?”

陈东来说道:“那好,你今天就回家,我的野店不需要你了。”

刘琴琴的眼泪流了下来,说道:“东来哥,你真的要赶我走?”

陈东来说道:“我怕自己忍不住了会犯错,你回去了能好一点,以后你有了啥困难,找我来我还会帮你的。”

刘琴琴说道:“我不走,我死都要死在野店里。”

陈东来说道:“你不走也行,以后不能在干这种没名堂的事了,你想男人了,这好办,我给你找一个男人,绝对让你满意。”

刘琴琴说道:“那我现在就要,你现在就给我找。”

陈东来说道:“我现在在哪儿给你找啊?你放心,不出一个月,我一定给你找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