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来终于找到了一个卖面粉的人,很快就说定了价钱,然后买了那些面粉,这些面粉有二十多斤,足够陈东来和夏荷吃上一段时间了。

陈东来没有急于回去,还想给夏荷买一件礼物,找来找去都没一件合适的,最后给她买了一个羊角梳子,这才背着面粉离开了镇子。

没想到刚出镇子,肖虎带着两个民兵就追了上来,肖虎和那两个民兵都带着枪,肖虎气喘吁吁拦住了陈东来,叫道:“东来,你没想到吧,咱们又见面了,识相点就给我回去吧。”

陈东来愣了一下,随即说道:“肖虎,我以前饶过你,是念着你是我的小舅子,才听了桂兰的话,现在桂兰嫁人了,没想到你还敢来找我?”

肖虎脸上挂不住了,叫道:“东来,你死到临头,还敢胡说八道,今天落在了我的手里,就别想活着离开。”

陈东来冷笑了一声,说道:“就凭你们三个也想留住我?在洛东,十几个人围住我,我照样把他们打趴下了,你有种就上来吧,这次我不会轻饶你了。”

肖虎端起了枪,说道:“你本事再大,能大的过我手里这杆枪吗?信不信我一枪打死你。”

陈东来迎着肖虎走了过去,说道:“你这杆枪,在我眼里就是烧火棍,别人不了解我,你该了解我吧,我陈东来长这么大怕过谁啊?”

肖虎对着两个民兵叫道:“把他给我抓起来。”

这两个民兵听过陈东来的事,心里畏惧,但肖虎的话不敢不听,磨蹭着上来,就来抓陈东来的胳膊,陈东来反手抓住了他们的手腕,使劲一拧,那两个人痛苦地叫着,跪在了地上。

肖虎骂道:“饭桶,让我来。”

肖虎枪里有子弹,但是要让他开枪打死陈东来,他还没这个胆子,就放下了枪,向陈东来扑了过来。

陈东来放开了那两个民兵,躲过肖虎一拳,肖虎的第二拳就到了,打在了陈东来的胸膛上。

陈东来说道:“肖虎,没想到几个月不见,你长本事了,居然能打到我了,不过你这拳没有分量,就像给我搔痒一样,来吧,全使出来,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本事。”

肖虎打中了一拳,心里有了自信,扎好了马步,握紧拳头,再次向陈东来打了一拳,这一拳直奔陈东来的面门,陈东来不慌不忙,等肖虎拳头到了眼前了,头向旁边一偏,让过肖虎的拳头,然后身体闪到了肖虎身后,抓住了肖虎这条胳膊,使劲一拧,只听得骨头碎裂的声音,紧接着肖虎惨叫了一声,坐到了地上。

陈东来对着肖虎说道:“肖虎,还来吗?那我把你另一条胳膊也拧断了,让你这辈子都没有胳膊。”

肖虎脸色煞白,说道:“陈东来,你别张狂,今天我收拾不了你,以后还有机会,这辈子咱们都是死对头,我一定会让你死的。”

陈东来一笑说道:“肖虎,你也要记住,你们肖家是咋样对我们的,我会原封不动照样奉还的。”

陈东来说完,大踏步顺着大路离开了,肖虎呼呼喘着粗气,死死瞪着陈东来离开的身影,突然抓过身边的枪,枪口对着陈东来瞄准,旁边那两个民兵都吓傻了,呆呆地望着肖虎。

肖虎那只手指扣在枪的扳机上,时间一秒一秒过去,陈东来的身影逐渐远去,可肖虎一直没有扣动扳机。

一个民兵说道:“肖虎,陈东来走远了,就是要开枪也打不到了,咱们回去吧,你胳膊受了伤,还要抓紧治疗。”

这两个民兵把肖虎拉了起来,肖虎脸如死灰,骂道:“狗日的,这笔帐我迟早给你记着,哎呦,我的胳膊疼死了,快送我去卫生院。”

陈东来背着面粉回到了小木屋,见到夏荷高兴地说道:“夏荷,我给咱们买来了面粉,还给你买了一件小礼物。”

夏荷坐了起来,说道:“好啊,给我买的啥礼物啊,快拿给我看看。”

陈东来放下了面粉,从怀里取出那把羊角木梳,说道:“这是羊角做的,喜欢吧?”

夏荷一把抢过木梳,笑着说道:“喜欢,太喜欢了。”

陈东来说道:“喜欢就好。”

夏荷拿着木梳看了一下,尽管这木梳不值钱,但是是陈东来给她第一次送的礼物,让夏荷很激动,说道:“东来,我要你给我梳头。”

陈东来脱了鞋子上了炕,坐在夏荷身后,开始用木梳给夏荷梳头了,夏荷的头发又黑又亮,梳过之后溜光水滑的,就像黑色的瀑布一样,衬上夏荷一张娇美的脸蛋,别提有多美了。

夏荷很陶醉地让陈东来梳着头,说道:“东来,我想让你给我编辫子,你会吗?”

陈东来一笑说道:“我会拧草绳,编辫子可不会。”

夏荷说道:“不会可以学啊,先把后边的头发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在分成三缕,然后一缕压着一缕,编紧了就行,就是不好看,也可以重新编啊。”

陈东来说道:“那好,我就拿你学手了。”

陈东来开始给夏荷编起了辫子,不过编的像模像样的,最后用橡皮筋扎住了辫子稍,陈东来做完了这一切,转到了夏荷前边,欣赏着自己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