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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冽跟着白寅站在急救室门口,都能听见张菲菲母亲嚎啕大哭的声音, “你这是何苦呢,妈妈又不是要害你,你怎么那么想不开啊。”

张冽毕竟年轻, 忍不住嘟囔了一句,“都这时候了, 说这些有什么用啊。”

白寅看他一眼, 轻声解释了一句,“她只是想让自己活下去。否则她该如何面对?”

张冽愣了一下,品了品, 好像真是如此啊。

大概是不能接受, 因为自己的一意孤行, 女儿被烧成了这个样子, 她已经有些崩溃了,不停地嘟囔,“我就是不想让你被那个男的骗了啊,那珠子真不是好东西,妮啊, 我的妮啊,妈没骗你啊。”

珠子?

张冽就想到了潘莹莹胳膊上那颗血红的珠子, 还有刚刚他突然看到的那个画面上, 男人也是给张菲菲戴上了那个手链。他不由看了白寅一眼, 想说自己说的并没有错,白寅却摆摆手,让他先闭嘴。

就听见里面老太太接着说道,“妮啊,你醒醒啊,你醒醒啊。”

后面都是些呼喊了,再没有什么有用的内容。张冽对办案一点头绪都没有,倒是白寅,拍了拍让他跟上,两人进了病房。然后他就看着白寅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个□□递给了老太太,顺便开始问询。

老太太此时已经快崩溃了,一边是烧伤未醒不知道生死的女儿,一边是还要接受是自己将她绑起来的事实。整个人完全处于无序状态,白寅一出现,她就当救命稻草,开始倾诉起来。

事情其实很简单,一个星期前,张菲菲打电话说谈了对象,叫胡连,条件非常好。老夫妻俩原本挺高兴的,她还让张菲菲发张合照过来看看长什么样。张菲菲还算是听话,就拍了一张发了过来。结果老太太一眼就瞧见了张菲菲手上的链子。

她描述道,“白玉珠子上已经连着几根血丝了。”老太太立时就想起了她妈给她讲过的故事,当即就问张菲菲那链子事儿,那丫头正在热恋中,巴不得分享,几乎和盘托出,包括这链子需要滴血的事情。

老太太吓坏了,让她把链子摘下来,张菲菲哪里肯,她没办法,就连夜带着老头来了京城。

老太太叹口气说,“我们关了她四天,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放开她。”

白寅就问她,“链子在哪里?胡连的照片和电话还有吗?知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老太太看他一眼,点点头说,“有。那链子我贴身放着呢。手机也在身上。地址我也有,”她说,“第一天没绑紧,妮子跑出去了,我们追过去的。她就是去的那个胡连家,只是胡连那天不在家,让我给弄回来了。哎,”她顺便骂了一句,“她消失这么多天,那个胡连也没联系她一次,这妮子就是鬼迷了心窍了。”

随后,她又摸了手机出来,把女儿发给她的照片给了白寅和张冽看,那是个长着桃花眼的男人。随后,老太太才从怀里掏出个黄纸包,包上密密麻麻画的都是符文,她一层一层打开,边开边说,“您别不信,这东西邪性,我用了这么多符,才压住了。”

果不其然,就是那个手链。

两个人拿了手链和胡连的照片住址,很快就告辞了。一出来张冽忍不住就问,“你哪里来的□□啊?”001所和公安局不是一家吧。

白寅看他一眼说,“标配。”顺便,大概是张冽瞠目结舌的样子太可笑了,他下意识就伸手揉了揉张冽的脑袋,等着揉完了才发现,好像有点过于亲近了。

白寅就有点尴尬,挺不自在的来了句,“你立功了,这是另一个突破口,走吧,我们过去瞧瞧。”

张冽顿时就乐了,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连忙跟着上了车,有点好奇的说,“白队,那你说我这是什么特异功能啊?是不是很厉害?”

白寅瞧着这家伙手舞足蹈的样子,心里默念着他只有十八岁,十八岁啊,还没有你年龄的一个零头大,原谅小孩子的兴奋吧。然后忍不住又告诉了他一个消息,“很厉害,起码001所没有这样的人。”

张冽眼睛一亮,彻底兴奋了。

白银很快将车开到了胡连的住处。这家伙资本雄厚,是住在东四环的一处别墅里。此时折腾了一晚上,天刚刚亮,别墅区里安静的很,应该都在睡梦中。

白寅出示了□□后带着张冽一路直走,就到了胡连家的别墅里。里面黑漆漆的,没半点光亮。白寅瞥了张冽一眼,叮嘱了他一句,“跟紧我,别跟丢了。不准自己行动。”

张冽刚刚那股子我很厉害的兴奋劲,就在这一刻彻底烟消云散了,他还是个战五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