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里面嘀哩咕噜干嘛呢?”谢超问旁边的鑫涛,现在仪式已经开始了,也就没有必要标标准准的站着了,蹲在树荫下面叼着一根随手拔起来的草。[

“哦,主持人在念悼文呢……”鑫涛还是很有经验的,毕竟不是第一次了。

“那我怎么没听懂啊?”谢超仔细的倾听了一下,非常古怪的语调,反正他是从来没有听过人是这么讲话的,难道是少数民族的语言或者是哪个地方的方言嘛。

“哎,没文化了吧,这是古汉语的发音,就你这破文化水平能听懂就见鬼了。”鑫涛抓住机会就狠狠地嘲讽一下谢超同学。

“切,你听得懂吗?”

“我就一莽夫,听得懂听不懂无所谓!”鑫涛摊摊手,表示自己无所谓,“你爱怎么嘲讽我就怎么嘲讽我,我都承认,因为我就是个只会杀人的家伙,但是你不一样,你好歹是个正在上大学的学生啊,这都不会有点讲不过去了,你也别说啥你们没交什么的,我不管反正你的学历比我高,没资格在这件事情上嘲讽我。”

谢超被逼的硬生生把想说的话咽进了肚子里,没敢再蹦出一句关于这个的话。

“那现在怎么又用现代汉语念悼词了啊?还那么粗俗!”

“那是他们在吵架!”

“吵架,那我们还不进去劝劝啊?”谢超一听吵架,连忙要起身进去劝架。

“不用,等会还要打架呢!”鑫涛似乎已经多次见过这样子的场景了,见怪也就不怪了。

“哦……”既然鑫涛那么说了,那么谢超他也就不打算管着闲事了,天朝人向来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

果然鑫涛先生讲的一点都没有错,不一会儿就听见里面乱糟糟的声音,还有各种东西翻到的声音。最后一个洪亮的声音盖过了所有的一切,“行了,每次都吵吵!吵吵!都给我滚……”

然后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儿气呼呼的冲了出来,刚才用狮子吼盖住所有一切的大概就是这位老先生,这岁数还能吼成这样子,谢超也是不的不佩服的,看地位应该是家族之类的或者是长老之类的最顶尖的人物了。

接着这位老先生出来的是一个脸气的发青的中年男子。

再接着就是一群乱哄哄的家伙,看样子就知道地位没有前面两位高,而且不少人脸上还有着这样那样的伤,因该是刚才打架的时候打的。人群中还有不少的小孩子呢,这些人在孩子面前也做得出这种事情,其间的矛盾得有多大啊,这还是一家人嘛?

等到人都走完了,谢超才和鑫涛咬耳朵,“这群人都是一家子吧,怎么会打的那么厉害啊?”他所见过的大的家族的争斗都是明争暗斗,都是来阴的,或者阳谋。哪里见过这阵势啊,祭祖呢,祭的好好的,都打起来了。也不怕祖宗怪罪,当然啦,谢超所见到的大家族的争斗都是从电视里面看到的,基本也是那些为了混口饭吃的家伙凭自己的想象写出来的玩意儿。可信度有待考证。

“这算什么啊?等会吃饭的时候打的更厉害呢!你可要注意看啊,这可是我们来这里的唯一的乐趣了啊!”鑫涛说到这里都已经是两眼放光了,不知道到底有多么的好看。

“他们为了什么事情要吵架。甚至是打架啊?”谢超对于这种比较八卦的事情是比较的感兴趣的,“难道是为了争夺继承者的位置吗?那为什么要这么明目张胆的啊,老大还没有死啊这一切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的,再说了怎么就没有人来拉拢我们啊?我们手上的力量还算是不错的吧,也是一大助力啊?”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小伙子我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好奇心往往会害死自己哦!”鑫涛不想告诉谢超很多,于是用这种烂到不行的理由来打发谢超。

“我就是想死,快说!”人不要脸起来也是很可怕的。

“好吧,首先呢,不是说他们不来找我们,而是他们知道他们找我们是没有用的,我们效力于家主,别人是没有权利调动我们的,再然后他们争得也不是什么继承人的位置,而是一个不去的名额!”

“什么名额?”果然大家族总是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小秘密的,这大大的满足了谢超同学的好奇心。

“一个试炼的名额……十死无生,每一百年十个人去试炼,已经持续了上千年了,至今没有人活下来,然后就没有人愿意去了,明知道是送死啊!这不又是一百年年了,他们都不想去,所以就吵起来咯!这些人平时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啊,要是这里出现一个记者的话,明天的新闻一定会炸掉的。”

“啊!什么试炼啊?这么牛逼!快多讲点,多讲点!”好奇心正在燃烧。

“哎……我也不知道,应该说是没有人知道,去的都死光了,据说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到现在已经死了不知掉多少人了,也没人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子做,似乎家主知道一点点,不然就不会这么一代代的传下来了。”鑫涛叹了口气,起身回去了,人都走光了还留在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