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缝中传来一阵歇斯底里的叫声。

“上官初雪那个小贱人!一定是在南风先生面前抹黑我们上官家,他才会在这么多有头有脸的客人面前给我们难堪!”

“羽儿,你别激动。她得意不了多久了......”

上官羽眼底的阴鸷沉淀下来,一屁股坐在床上,“妈,你这是什么意思?”

言荷玉阴狠道,“像南风衍这样的豪门,最在意的就是太太的名声,如果上官初雪在婚前和别的男人乱搞......南风衍还会要她吗?”

“你的意思是......下药?”上官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顿时沉了脸,“还是不要了。之前我和乔雨柔那个贱人联手给上官初雪下药,最后进入房间的反而是......”

说到这儿,她闪了闪眼皮,迟疑着没再说下去。

“反而是什么?”言荷玉问。

“没什么。”

这件事只有乔雨柔和那个被革职审查的冯厅长的小儿子知道,也是因为那一次,她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

提起这件心中的痛,上官羽就恨不得撕了自己那个姐姐。

言荷玉摆摆手,低声说道,“不一定要下药。你猜我刚才看见了谁?”

上官羽:“谁?”

言荷玉:“文泽!”

“什么?文泽那个废物不是早就被特工学院开除了吗?文家也因为文卿贪污一事而分崩离析,他早就是个穷光蛋了,怎么会出现在慈善晚宴上?”上官羽难以置信。

“只是被除名而已,文家这么多年,明里暗里贪污行贿不少,被查出来的也仅仅是明面上的资产,暗处的隐藏财产多着呢!干这一行的时刻把头别在裤腰带上,没几条后路怎么行?”言荷玉冷哼一声,话虽如此,他们上官家现在可看不上文泽。

“你的意思是......利用文泽来激发姐姐和南风衍之间的矛盾?”上官羽眼睛一亮,兴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