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跪在祠堂门前,正是饥寒交迫。她抱着身上仅有的并不暖和的衣裳,冻得瑟瑟发抖,心里将小李氏和老太太骂了个遍。

苟二端着热气腾腾的鸡汤以及一碟小菜殷勤的跑过来,很温和的递给杜氏。“二娘,赶快将鸡汤喝了暖暖身子吧。”

杜氏抬眸瞟了一眼苟二,打心眼儿里瞧不起他这种身份低微的奴才。她转眼去看他手里的鸡汤,汤上漂浮着一层油脂,露出一丁点鸡肉的颜色。她不禁吞咽了一下,冷漠的回绝了。“我从不吃这种低等的东西!”

苟二不屑的撇嘴,“杜二娘,您真把自己当做主子了?您的事情我也听刘老舅说了不少,说到底你和我一样,都是从底下爬上去的。也许你还未发迹之前吃得比这东西还差呢,你也别磨叽了,喏!”

杜氏眼巴巴的盯着那碗鸡汤看了许久,才抬起手去接。不过她在喝鸡汤之前特意说了一句:“我是看你端着辛苦才愿意喝的,你可不要得意!”

苟二油腻腻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笑着连连说道:“那是自然!”等你喝完了,我的好事儿也就办得顺手了!

都说吃人嘴软,杜氏狼吞虎咽的将苟二的鸡汤和小菜吃完之后,对苟二的态度也好了些。她本就没有要抄写经书的意思,索性靠在祠堂大门左边的石柱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苟二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

苟二和她平起平坐,揣着手说道:“苟二!”他一边说着,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去瞟杜氏单薄的身体,几层单薄的衣料将她风骚的身躯掩在里面,若隐若现的,比那种最下等的小姐要好太多!

杜氏吃饱喝足,暂时没了烦恼,闭目靠在石柱上休憩。“苟二,今夜我住哪儿……”

虽是闭着眼睛,但杜氏还是感觉到了困乏,她的整个身体都在渐渐的颓软。她的话才问到一半,就已经昏睡过去。

苟二盘腿坐在地上,流着口水盯着杜氏的脸看了好久,最后才跃跃欲试的摩拳擦掌。“啧啧啧,虽然脸黑了点儿,却够味儿!”

苟二伸手去摸了一把杜氏的脸,虽然不是吹弹可破,但是比从前的那些货色要好,更滑腻!“虽然是半个主子,这肌肤就是保养得不错!杜二娘啊,今夜恐怕您就得伺候小的了!嘿嘿嘿……”

苟二吸了吸鼻子,扒着柱子站起来,然后弯腰去将杜氏抬起来,一把扛在肩上。

杜氏无意识的哼了一声,身体却没有什么动静。

苟二暗暗得意自己的药用得好,虽然先得让她睡上一觉,但是这期间她可以任意被自己玩弄,绝不会反抗。

一脚踹开柴房的木门,苟二难得怜香惜玉的轻轻将杜氏搁在硬邦邦的石床上。

这柴房原来就是一间破破烂烂的柴房,后来刘老叟见苟二实在可怜,就找人收拾干净了丢给苟二居住。柴房里边虽然简单,墙面有些许脱落,总体来说还算不错,至少是个能挡风挡雨的地方。

石床上铺着两层厚实的被子,柔软足够但就是臭气烘烘。苟二不大爱收拾自己的窝,时常在外面风流够了,回来就倒头大睡。他身上沾染的劣质脂粉味和他身上的汗臭味儿全都渗透到了石床的被窝里,天气一热就臭得能熏死人。

苟二笑呵呵的跑去把门关上,然后飞快的爬上了石床。苟二蹲在石床上,歪头歪脑的欣赏杜氏的睡姿。

看够了,他才胡乱的拆解了杜氏身上单薄的衣裳。

因杜氏正在昏睡中,对他的动作没有任何的回应,苟二觉得没意思,拆到一半就停了手。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飞快的从石床上跑下来,一溜烟朝外面跑去。

苟二回来的时候,手里攥着一把绳子以及一根早已干枯的篾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