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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疑惑却是不能明言的。

怕刺激她。

“他变了许多。”绮罗仰着面,仍然是这样一句话,“我看见了他,却几乎认不出是他。”突然像是一点讽刺一点可笑地扬起了眉,却忧郁地得很好看,“我几乎忘记了,当年他精明灵巧会拿了草叶子折了小虫儿给玩儿,后来却是丢了。”

她探出如葱根般的玉指,愣愣瞧着,眸子滞滞的,叫人心抽。

就是在妓院她也是明媚的,却不知为何,这一病,却是将所有生气都给病没了。

这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知丢到哪儿了。”

听她越说越是糊涂,像是说胡话了,林晓幽不由皱眉。

摸着她手,觉得有些凉意,于是她温声道:“我去叫人端一些热水罢,捂着肚子,不要着凉。”

绮罗没理会,本是妖娆面庞此刻很是苍白无神。

她歪着头想了一下,自问自答,唇角弯弯,“不记得了,几乎——”她轻叹,“就像上辈子的记忆,我为什么要那么坚持,为什么要为那么样一个人愤怒?像是钻进死胡同不出来,谁问问我的意见呢?也许,这就是——年轻——年轻——”

“你们啊都是为了我好……”

都是为了我好……

外头响起叩门声。

林晓幽眼睛里闪过一丝漂亮澄澈,犹如琉璃的光,带了丝丝的炫彩。

苏岩此时,该带着那个人来了吧。

那个人一直是表现得太过淡漠,如果,她没有将所有事情串联起来的话,必然会以为。他是无所谓的。

他其实是主角,却似乎一直没有出现。

是个棋子也罢,是个面团也罢,只要有吃有喝就可以。

但是她通过各种渠道了解他,推测他,所以她知道。

他不是无所谓的……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的话,也许,绮罗这一辈子,也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过去,嫁给某家公子。然后真真正正的做一个贤淑的妻子,做一个温柔的女人,一生一世。过去,也无痕迹。

但是,发生了一件改变所有人命运的事情,也是一件,揭起所有回忆。所有伤痕的事情。

也不是大事,只不过,有个孩子,特别喜欢看花赏花,和他的姐姐一起在海棠树下玩耍,挖泥巴。某个日子,或许是五岁,还是六岁?俩个孩子在海棠花底下挖出来许多许多雪白的沾了泥土的骸骨。

姐姐吓昏过去。弟弟,直接吓傻。

老太太要求姐姐负责弟弟的一辈子。

丁家少爷,以前,是不傻的。

——吱嘎一声,门被推开了。

苏岩与丁青华并排站着。青年面若冠玉气质极好,就是有种淡淡的神经质感觉。苏岩走过来附着林晓幽耳畔低语:“去的时候刚好发病,这儿的药物控制起来很慢,我就给上了镇定剂。”

不知为何,法医箱里的工具,总是……挺奇葩的。

各种乱入感觉。

林晓幽摸了头,甩了汗道:“嗯,也好罢。”

心里暗暗吐槽,作者一个大叉显然是个专业知识极度不过关的外行,金手指这么重要的东西居然除了众所周知的解剖工具之外都是一些常用药以及各种奇葩东西,作者你也百度一下好伐?

这个样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让主穿方面很为难啊。

不过还是怜悯地看了丁少爷一眼,却见他也看过来,眸子中似是掠过一丝讥诮和淡淡的不以为然,然而看向绮罗却又是隐约的温柔转瞬即逝,林晓幽低头,她告诉自己不能轻易动心和怜悯,这个孩子,无论因为什么原因,终究要为自己的错误负责,若是如此轻易就放过了,以后就会软弱,坚强不起来。

不知为何自打两人进门屋子里气氛就凝固了。

林晓幽深呼吸保持肺部空气足够流通。

“你们姐弟感情不错吧。”如此半晌,还是苏岩打破僵局。

没人回答。

显然这不是个好问题,不是个好切口。

林晓幽将锦被拖到绮罗胸口,帮她遮住一半,然后开门见山直捣黄龙:“你终于肯来了。”

所有人俱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