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最毒妇人心

于桂海一听,咬着牙吐出了一个字,无奈他的小鬼已经悠悠制住,因此也没有底气再接着说下去,而是站在了一边,做了个请进的手势,道:“既然是同道中人,那也好办,咱们不妨商量一下,这种小事情,还是很好解决的”。

他刻意把解决二字说的很重,我倒是没有贸然进去,谁知道这个龟儿子会不会在里面设置了什么圈套等着我去,便对他道:“喔?这出了人命还是小事?不知道你想怎么解决”。

于桂海一听,以为有门,说这世界上什么东西最多?那就是人了,全世界六十多亿近七十亿,这么多人,死那么一个两个的,那不过就是冰山一角,不,连一角都算不上,因此不会有人在意的,更不必说是个小孩了,因此,只要你不是公家的人,咱们都好说嘛,你开个价,我于桂海一定在两天之内给你搞到。

我听着他的话,感觉心中一阵阵的血气上涌,此人真是禽兽不如,竟然视人命如草芥,真是该碎尸万段。我强忍住心中的怒火,道:“钱?你以为我会缺钱吗?”

于桂海愣了一下,道:“那,老兄是想要点别的什么东西?”

“呸,我要的只有两个字。”

于桂海愣了一下,问哪两个字。

“天理!”

于桂海一听,神色一变,喊了句“那你就去死吧!”举起菜刀就朝我冲来。我早有防备,侧身一躲,伸手一抓便抓住他的手,一发力,于桂海哀嚎一声,手上的菜刀便掉在了地上,我又伸腿一绊,很轻易的便将于桂海给制服了。

于桂海的身体极其枯瘦,抓上去干枯粗糙,如同木柴一般,凭我的初步判断,除了养小鬼所损耗的阳气外,他必定是还损耗了太多的精气。

我刚刚制服于桂海,楼梯口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老洪和沈大姐跑了上来,见我正压制着于桂海,顿时就明白了九分,冲上来就将我推开,压住于桂海一阵的拳打脚踢,我连忙拉住他们,说不要把人打死了,报警没有?

沈大姐夫妇依旧没有停手,两眼通红,说报了,警察马上就到。

我点点头,突然听见里屋传出嘭的一声,我突然一下子想起来,刚刚灵蛇蛊还看见一个女人,现在这里只有于桂海,莫要让那个女人跑了才是。

想到这里,我叫老洪看好于桂海,立马便跑进了房中,一脚踹开了卧室的门,一眼看向床上,却是空的,走到窗户边一看,窗帘已经被拉掉,楼下一个身影正再启动摩托车。

想逃!

我连忙召唤了一下灵蛇蛊,可是这个灵蛇蛊传递给我的却是无法离开的意识,我心觉疑惑,眼看着那个女人就要发动摩托车逃走,我看了看连在外面的一根水管,刚刚想攀在上面滑下去,结果客厅里面却传来了沈大姐的喊声:“林大师,救命”、

我只得放弃追踪,转身跑了出去,此时于桂海竟然已经站了起来,浑身萦绕着一股子黑气,手中举着一道奇怪的黑色符纸正在和悠悠相持不下,沈大姐正在一边扶着口吐白沫的老洪,而那只小鬼闹闹不知何时竟然已经脱离了悠悠的控制,正在和灵蛇蛊相持。

我看着于桂海身上的黑气,顿时明白了,冷笑一声,他这种邪术只能使普通人不敢近身,否则会像触电一般,可是但凡有一点修为或是每日潜心拜佛向善之人都不会惧怕这点邪力。

我两步上前,立马手结内狮子印,低喝一声:“镖!”一掌向着于桂海的后背拍去。于桂海本身就已经处于精气濒危虚脱之界,挨了我一掌后,哇的吐出一口黑血,手中的符纸轰的一声燃烧了起来,人也跟着倒在了地上,不断的抽搐。

沈大姐看见于桂海倒下后,又叫我快去看看他丈夫,我走到他的身边,蹲下身查看了一下,说没事,只是让上了一点邪气,待会就会好,对了,我给的那道符纸呢?

沈大姐在他丈夫的身上摸了一下,找了出来,我拆开一看,里面已经变成了一片漆黑。沈大姐见到后十分担心,问这是怎么回事?我摇摇头,说没事,只是挡住了一次灾祸而已,幸好他随身带着,不然情况可能会更加的严重。

佩戴一些玉饰品和平安符,无论是那里都有这种习俗,而我们喜欢佩戴一些观音,如来等物,尤其是玉,从常规来说,玉本来就有促进新陈代谢,改善人的微循坏等功效,其二,就玄学角度来讲,玉也有镇邪庇护之功效,经过高人开过光的玉佩可以保人平安,民间有个说法,如果发现自己佩戴的玉无缘无故的有个裂口,这就说明这块玉帮你挡过了一灾,这种说法并非空穴来风。

玉是如此,符纸也一样,我虽然法力不深,也不是正统的制符师,更没有在茅山等名门学过制符技艺,可是好歹也是正统巫蛊之术的传承人,又经过了灵蛇蛊的辅助,这制作出来的符纸自然也有一番功效,更重要的是,于桂海这小子学的邪术也才是入门阶段,对付他,也算是绰绰有余了。

我看了看已经昏死过去的于桂海,两小时之内是醒不过来了,叫沈大姐照顾好她丈夫,我去收了那只那只小鬼。

走进客厅,灵蛇蛊正在和那闹闹相持,二者一黄一黑两道光芒,猛烈的对撞,悠悠早已经飘了进来,也不帮忙,而是在旁边撑着下巴,像看戏一样的看着这两个小东西打斗。见到我进来,悠悠指着灵蛇蛊说:“林开哥哥,快看,这个小不点还好厉害呢,每次都将那个小鬼撞的后退”。

我感觉有些汗颜,这个小鬼头,什么时候也学会看热闹了,若是她早去帮忙的话,恐怕早就擒住闹闹了,不过灵蛇蛊也可以完胜,估计是这个小东西闲的太久,想玩一玩,每次都没用尽全力,而是慢慢的磨损闹闹的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