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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任老看的我心中发慌,总觉得浑身都被他看穿一般,不过幸好他也只是看了我两秒钟。接着他伸出左手一挥,一个人影便从后边的草丛飞了出来,我还没有看清,半吊子便一个闪身接了过来,我一看,此人正是那秦助理。半吊子将他放在地上,探了一下鼻息,说还活着,不过晕过去了。

“好好好,小小年纪便有如此身手,果然不愧是名门正派的人,看来以后的世界就是你们这些后生仔的了”。任老的这一句话使我们的压力骤然的减了不少。

半吊子起身,说前辈谬赞了。这时候,齐诚说话了,同意将乔馨的尸体给任老,任老拍了拍手,从黑暗中又出来了一个大汉,扛起乔馨离开了。任老也转身,说了句“后会无期”,也离开了。

半吊子一下子就扶住了我的肩膀,说我们刚刚,真的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回,.就这个任老,若是刚刚翻脸,恐怕我们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

我点头,这个老人看起来如同风中残烛一般,但是从他身边围绕的气场来看,我们就是联手也打不过他,而且就刚刚他一挥手将秦助理扔出来的那一下就是非同一般,这念力,不知修炼了多少年。而且这一切,似乎都和他有所联系,现在我甚至怀疑,是他将我们引过来的。

他操纵了半吊子的卦象,将我们引来,引我们来的原因我是不得而知的,不过很明显他是失算了,他没有料到乔馨会破坏了高江明的尸身,而我和半吊子,则一直在帮助乔馨与齐诚,担任这一个破坏者的角色,使得他的计划功亏一篑。

不过他刚刚却没有动手,似乎又在顾虑着什么,这个顾虑使得他不敢对我们动手,但是他在顾虑什么呢?难道是那个老鬼说的老朋友?它说我们的身上有他老友的气味。

猛然之间,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半吊子似乎也想到了,和我对视一眼,默然不语。

将臣一到香港就离开了我们,说是去会会老朋友,我一直好奇,他怎么会在这地方有老朋友,而且上次他竟然跑到我和老严的农家乐里面去吃饭,当时我就怀疑他不会买东西,这么一个人,到香港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说去见朋友,实在是可疑,不行,回去得问问将臣才行。

不过此时也没有功夫想那么多了,半吊子蹲下身去查看秦助理,恰人中,拍胸脯,折腾了好一会儿,秦助理才迷迷糊糊地醒来,伸手揉了揉眼睛,看见我们,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是哪里?”

我和半吊子对视一眼,觉得疑惑,秦助理站起身,使劲了揉了揉太阳穴,又看见了齐诚,道:“嗯?高少爷,你怎么也在这里?”

说完,看了一下四周,又看见我们一声的血迹狼藉,十分惊讶的啊了一声,半吊子见状,抓过秦助理的手腕给他把了一下脉,过了两分钟,他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说这秦助理被施了。

我也看了一下,无奈的点了点头,多半是那任老做的,我问半吊子也没有办法,他却是疑惑的看着我,问我难道还想让他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我一愣,刚刚想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结果一下子便想通了。

刚刚发生的事情秦助理这个不懂行的人看来肯定是不可思议的,要是恢复了他刚刚的记忆,且先不说他的世界观会不会被颠覆,能不能承受的住,万一他出去到处瞎说,也是一个令人头疼的事情。那任老一定是想到了这一层,这才施术抹去了秦助理的记忆。

留下秦助理和齐诚,我和半吊子去看看车子还能不能发动,一边走,一边问半吊子这事情该怎么办,他说什么怎么办?我叹了口气,说眼前的这个人,我们是叫他齐诚,还是叫他高江明?

半吊子停下来,看着我,说就现在这个情况,齐诚和高江明,还有区别吗?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我没有亲自见过高江明,对他的了解都只是从他人的口中听来的,我只见到过他的驱壳,而这具驱壳里面装的却是齐诚的灵魂,而且真正的高江明刚刚已经完全死亡了,这半吊子的意思似乎要和稀泥了。

果然,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现在的情况,如果告诉高湖,他可能承受不了丧子之痛,而齐诚也可能不会再呆在高家,如此一来,事情恐怕又是一番面貌,但是如果我们直接回去,当做什么也不知道,齐诚依旧是高江明,这样既成全了齐诚,也解开了高江明心中的一个结,岂不是皆大欢喜么?这高江明和齐诚换魂的手段,本来就是逆天而行,必然会受到天谴,如今高江明是元魂俱灭,我们虽然没有亲自了解过他,但是他却是劣迹斑斑,平心而论,这个齐诚更好,还是高江明更好?

我又陷入了沉默之中,的确,顺天者昌,逆天者亡,此次换魂,很明显是高江明受的伤害最大,魂飞魄散,元魂俱灭。半吊子说的或许有道理,假若我们能够救回高江明,他会不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高湖说他曾经找了几个大师来看过,甚至有两个我都听说过,我和半吊子一开始没有看出这齐诚使用高江明的驱壳有什么破绽,但是我们看不出来,那些真正有法力的高人未必没有看出来,或许他们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才没有说破。

我正想着,齐诚过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问我在想什么呢?我勉强笑了一下,说没什么,搞定了吗?

他点点头,说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