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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三一听,脸色一抽,似乎进行了巨大的心理斗争,最后将头一低,道:“是赵明”。

我一愣,侯三继续说道:“一个叫赵明的,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找到了我,叫我杀你”。我心中一沉,虽然之前我也猜到了几分,但是真正的知道了,却又是一种感觉。

我问他赵明开了多少钱买我的命,侯三说一百万。我一乐,笑着说我的命还真值钱。李海明一幅看见了神经病的样子,我立马觉得自己不对,有人杀我,我还这么高兴,人的命,是钱能够买来的么?

知道了这件事情后,李海明又趁此机会,问那戏班的邓小龙,究竟是不是他杀的,侯三摇头,很肯定,说不是他杀的。李海明挠了挠头,说又有的忙了。

既然知道了凶手,我心中也就算是放下了一块石头,出了派出所,去医院看了看李欣怡,腻了好一阵子才回家。

这平凡的日子仅仅过了三天

星期天刚刚睁开眼睛,把手机一打开,看见二十几个未接电话,一翻,竟然都是李海明打的,我睁开惺忪的睡眼,又拨过去,问他怎么了,李海明有些结结巴巴的半天没说出来,我叫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还急着去医院看李欣怡呢。李海明顿了一下,道:侯三死了。

我一听,立马从床上蹦了起来,问怎么回事。李海明说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问我能不能到警察局去,会不会是因为我逼供的原因。我答应下来,说待会就到。

匆匆洗漱完之后,连早饭都没有吃,和父母打了一声招呼后拿了件外套便出了门。

坐在车上,我想着也觉得不对,上次虽然确实叫灵蛇蛊给侯三下了噬心蛊,也让这小东西去折磨了他一番,可是也不至于会出人命啊,而且走之前我也给他解了毒,想着想着便到了派出所,局子外面停了一辆殡仪馆的车子。

走进警察局,没有见到李海明,倒是有一个警员在李海明的办公室,似乎是李海明安排等我的。这个小警员看见我进来,站起身问我是不是林顾问。我一愣,随即明白了,多半是李海明这老小子又给我套了个牌牌。不过我也想在过过官瘾,于是点点头,说对,我就是林开。

小警员从一叠资料中找出来一叠,说这是验尸报道,李局长给我的。我接过来,问他们李局长哪里去了,他说正在监狱里面再次取证调查,因为这个侯三死的实在是蹊跷。

我好奇,说人死了有什么蹊跷的,一边说,一边看着手上的资料,看着看着,我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尸检报告太专业,简单来看,大概就是说侯三的内脏有奇怪的损伤,但是并不致命。这里我知道,只是灵蛇蛊那个小东西干的,不过最令我疑惑的是这后面的一句话:初步判断是惊吓而死。

惊吓而死?就是被吓死的,这可真是怪事,这侯三也是一条汉子,我若是没有灵蛇蛊,那天晚上他恐怕也不会开口,怎么就会被吓死了呢,按理说他的心里承受能力应该很强才对啊?

正在思索之时,李海明推门进来,看见我,问我看见报道了吗?我点头,问能不能看看尸体,李海明说可以,便带着我走了出去,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正在将尸体往车上抬,李海明叫他们先放下,和我一起走上去。

我掀开了盖在尸体上面的白布一瞧,差点吓得我倒退两步,只见侯三的面色扭曲,双眼圆睁,嘴巴大张着,似乎看见了极为恐怖的东西。李海明说今天早上却送饭的时候就发现死了,而且尸检报道说是被吓死的。

我盖上白布,叫他们抬走。和李海明到了办公室,他又拿出了几张现场的照片,照片上面的侯三蜷缩在一个墙角,四肢摊开,明显已经死了。

我翻了几张,都是角度不同的,刚刚扔到茶几上面,转头想问李海明怎么看,结果一转头,眼角的余光一瞥,发现一张照片上面的的阴影处有一点红色,我连忙再次捡起来,换了一张,只见侯三的右边地上隐隐约约的有一个字,我拿到窗边,李海明问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我点头,递给他,指着那个红点问这个是不是字,他看了一眼,又翻出一张,说是一个邓字。

邓字?邓,我自言自语道,突然,一个名字在我的脑中一闪而过:“邓小龙”。

我和李海明几乎同时脱口而出,随即便觉得不对,邓小龙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不过这个邓字又是什么意思?一个将死之人,绝对不会写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吧?那么这个邓字又是什么意思?

我问李海明邓小龙的死查的怎么样了?他点点头,说已经查清楚了,死于情杀,半年之前,这个邓小龙强.奸了戏班之中一个花旦曾生的妻子,这两人本身十分要好,这个曾生也是邓小龙一手提拔起来的,本来以为没有事了,结果那天曾生刚好看见侯三弄晕邓小龙装在箱子里面,便突然起了杀心,将邓小龙勒死。

我听完后,不禁暗自感慨,这还真是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