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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吊子见我犹豫不决的样子,又掐了我一把,道:“你小子可别这么忘恩负义的啊,你要不把将臣带回去,我张正卿就没有过你这个朋友,你知道臣哥这次下地府去救你付出了什么代价么?”

我摇头,表示不知。半吊子叹了口气,道:“下一次幽府,至少减寿七年,废去四十九年的修行,且元气大伤,你没有看见将臣从出来之后瘦了不少吗?”

我看了一下将臣,他微微仰头,成四十五度角看着天空,将臣本来就有些瘦,半吊子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又小了一圈。半吊子接着对我说道:“普通的情况普通人瘦了消耗的是脂肪,可是修行之人,尤其像他这种高手,能够将周身的混沌之气凝结至丹田之中,因此保持身材很容易,如同瑜伽一般,像他这种人都明显的瘦弱了,肯定是消耗了不少的真气,先是对付那具古尸,出来之后见你不醒又立马下幽府你捞你,当时我都觉得,要是你是女的,你不嫁给他的话,我都要将你给强塞过去,可惜咯,那是男的,不过我看这将臣似乎还是比较喜欢你的,哎,你说他会不会”

我直接又给了他一脚,踩在了半吊子的脚趾头,疼的他哇的大叫一声,在原地跳迪斯科。不过我也想了想,觉得也对,人家救了我这么多次,我不可能一走了之吧。管他的,到了老家先找家宾馆安顿下来,再去看看我的房子弄好没有。

打定了注意,我转身对他说行,那咱们就走吧,结果他转个身,道:“你先走,我还有事情”

我一愣,也好,随即又掏出手机,准备给他留个电话地址啥的,结果他转个头,伸出手,说一根头发便行。我一时没有缓过神来,感觉后脑勺一疼,半吊子手里拿着好几根,还对我嚷道:“人家臣哥要你头发是为了好找你,别那么磨磨唧唧的”。说着,笑嘻嘻的将头发递给了将臣。

我好想再踹这半吊子一脚,人家只说要一根,他小子倒好,给我拔下来一撮。将臣接过去,从包里面摸出来一道符纸,把头发包在了里面,放在兜里面。弄好之后,将臣又对我说道:“那个勾玉,千万不能掉”

我将勾玉和悠悠寄身的柳木牌系在了一起,拍了拍腰间,说放心吧,绝对掉不了。一摸到木牌,我突然又想起了悠悠,让半吊子在外面瞎混的时候打听打听,半吊子满嘴答应下来,说那是自然,一定办好。

我看着他那猥琐的样子就觉得不靠谱,这小子只要往床上一躺,身边再睡个女的,什么事情都忘了。我摇摇头,又笑着问将臣知不知道这个棺材菌,将臣点点头,说知道,不过古往今来,他也只是听说,并未亲眼见过。

将臣这么一说,又感觉有些茫然。

当天下午,我便到了老家县城的车站,李海明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听说我回来了,给我打电话。说请我吃饭,给我接风洗尘,当时我正在车站外面找车,说什么接风洗尘,我又不是公务员,莫不是又有什么事情发生吧?

李海明笑了笑,还没有说话,电话那边便传来了一个十分甜美的女声,问我是不是回来了。我答应,说对,是回来了,现在坐在车站呢。她又问我找到住的的地方没有,我笑了两声,说没有,要不去你家借宿几天?李欣怡骂了我两句,问我不去买的房子看看吗?弄道一半了,我拦下来一辆出租车,说先不去,我会父母家里住一阵子再说。

到家之后,我父母好一阵子唠叨,我也是在太累了,吃了顿晚饭后便匆匆的休息去了。

一直到第二天的十一点多才起床,母亲给我热了饭菜,吃完之后去处理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刚刚从新房子里面出来,李欣怡就开着车过来了,她看见我,先是一愣,然后下了车过来,问我怎么过来都不叫她一声,我满脸冤枉,说过来看一个朋友,顺便来看看。

李欣怡听后,明显不相信,问我那朋友是男的女的,我眼珠子一转,说女的,她啊了一声,我过去抱着她,说小傻瓜,男的,说着,就要去吻她,李欣怡一把掐在我的脖子上面,疼的我一缩脖子,一下子碰到了那两只大白兔上面,欣怡穿着白色的衬衫,传到脸上的感觉软软的,我没有离开,顺势亲了一下,感觉一点淡淡的香味,李欣怡见我的一直没有离开,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轻轻的一把将我推开,脸蛋泛红,娇喝了我一声,说我出去这时间,别的没学会,嘴皮子倒是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