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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吊子见我一脸的疑惑,坐到一旁,叹了口气,对我说道:“这次是多亏了将臣和我们一起出来,出门的时候,我爷爷特意给我们此行算了一挂,大凶,他老人家本来是想亲自来的,结果没有想到将臣这次竟然主动提出要和我们一起来,我爷爷见有他,也就放心了,想不到这次还这真的是九死一生,差点死在那具古尸的手里”。

说起那具古尸,我朝后面看了一眼,问那它死了吗?半吊子摇头,道:“当时我们看见那古尸抡起棍子敲你脑袋的时候都以为你是死定了,结果将臣及时刚到,千钧一发之际跳到了古尸的前面挥剑挡住了那古尸的一棍子,结果你一下子就倒了,我们当时只以为你是被吓昏了,也都把注意力移到了那古尸身上”。说到这,半吊子顿了顿,看着那个将臣,眼了口唾沫,继续道:“要说这将臣,那真的是这个”。说着,半吊子竖起了个大拇指,道:“我佩服的人不多,这将臣算是一个了”

我叫他别尽说废话,挑重点,后来怎么样了?半吊子也知道此时不适合开玩笑,继续说道:“这将臣出现之后瞬间就转移了那古尸的注意力,与它战成了一团,将臣的巨阙宝剑配合着符篆的威力,与那具古尸隐约的打了个平手,我们几个也都是残的残昏的昏了,又没有武器,只能干瞪着,将臣就叫我们先跑,他一路上留了记号,后来我才背着你,一边跑一边找记号,路上还遇到了一大团那种食人血藤,不过它们都没有攻击我们,而是朝着那个墓室而去,当时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后来才想起估计是将臣引过去的,跑了好长的一段才出来”

我揉了揉头,感觉浑身都疼,听完半吊子的话后脑子浑浑噩噩的,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却又想不出来哪里不对。

**烤好了兔子,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转过头,竟然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来,半吊子看见**,又看向我,竟然也在偷笑。

我疑惑的看着他们,说小爷长的有那么好笑吗,说着就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感觉有一些灰尘和干了血痂,不过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便踹了半吊子一脚,问他笑什么呢?

半吊子看见我,又想笑,对我道:“我,我说太郎兄啊,你摸错地方了,应该摸下面”。说着,便走到了一边去。

摸下面?我低头一看,只见我的裤裆竟然湿的,我立马反应了过来,那只古尸用石棍子敲响我的头顶时,似乎感觉脸上被什么东西打中了,当时就尿了裤子。

现在见半吊子和**笑的没心没肺的,我脸一红,心说这次算是完了,以后恐怕半吊子都会拿这次的这件事来嘲笑我,可算是落了把柄在他手里了。感觉心里面一阵抑郁。

半吊子拿了一只兔腿过来,道:“得了,太郎兄啊,你放心,你尿裤子的事情我们保证不说出去,绝对是天知地知,额,咱们这几人知,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了”。半吊子不说这话还好,一说我就有种想抽他的冲动,对他大吼,道:“你怎么不试试,那手臂粗的石棍子,一棍子就敲下来来了,你不怕啊?”

半吊子连连点头,说对对对,谁都怕,不过我连魂都吓丢了,这也太夸张了吧?我接过来他递过来的兔腿,咬了一口,没有盐味,不过现在急需补充能量,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啃了两口后,说我的确像是见到了牛头马面和阴兵,这么说来,那都是真的?

半吊子点头,道:“这不是废话么?我们出来之后,怕跑远了将臣找不到我们,而且我二叔的左臂被那古尸扯断,失血过多,不能够长时间的奔跑,发现这里没有那猾褢了,便决定就在这个洞子里面等等将臣,也顺便处理了一下伤口,结果检查到你的时候,却是怎么叫也叫不醒,后来才发现是魂被吓掉了,当时我们虽然有招魂连灯,可是都元气大伤,根本就没有办法下地府去找你,后来这将臣出来,浑身的伤痕,见到你丢了魂,立马又下去找你,看看,现在还没有恢复呢”。

我看向将臣,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秦建斌似乎已经弄完了,将东西收好,把将臣胸前的符纸取了下来,这一取下,将臣头一低,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我见状,一撑手就想去看他,无奈浑身酸痛,竟然没有起来,将臣看见我,问道:“没事吧?”

我点头:“没事”

这两句简单的对话后,我竟然默然无语了,半吊子坐到我旁边,用手拐子捅了我一下,道:“我说你小子脑子也被吓坏了吧,人家冒险走幽府你救你,你就一个谢字也不会说?”

我看着半吊子,苦笑了一声,我又何尝不想说,不过不知怎么回事,就是有些说不出来,不好意思开口一样,半吊子见我这样,摇头叹息,说了句:“还是我来帮助你吧!”说着,便对将臣喊道:“那个,臣哥,我这兄弟让我替他谢谢你!”

半吊子说完之后,将臣看了他一眼,又看向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