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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吊子的这家人,根据我的观察,全部都是修行之人,而且道行都不浅。

一直到下午两点多钟,这家人才散会,半吊子过来叫我去见见他的爷爷,我也不好推辞,想来应该可以探听些什么。

到了楼上,依旧是昨天晚上的几个老头,看样子这几人是半吊子家里的长老级人物。那个枯瘦的老头笑着叫我坐下,让我不要紧张,只是他们好奇,有些问题想要请教我。

我一听,连忙站起身,说请教不敢当,你们每一位都可以做我的爷爷了,要是有什么问题问小子,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半吊子爷爷点了点头,叫我坐下,微微张口,道:“林小弟啊,你和我孙子正卿的事情我也听他说了,你们两个也是过命的朋友,我也就不瞒这你,我看你与那位将臣似乎”

果然被我猜对了,还真的是这事,不过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无缘无故的就做了个主上,我还实在没有转换过来,便如实的告诉了他们,我也并不认识这位将臣,今天发生的事情我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呢。

几个老头互相对视了一眼,又问问了我的家在哪里,师承何派等等,我把奶奶的事情,灵蛇蛊的事,包括那本秘录我都简略的说了一遍,这几个老头唯有听到秘录的时候才略微惊讶了一下,问了一下燕无名的事情,我摇头,也不清楚,按照辈分来排的话,他应该是我的祖师爷。

问了这些问题,半吊子的爷爷和那几个老头是眉头紧皱,捋着胡子说不应该呀,我见他们这样的情况,也趁机将心中的问题问了出来。

“我说几位,不知道这位将臣是”

半吊子他爷爷看着我,道:“喔?正卿没有告诉你吗?”

我摇头,说不知道来历。

他摸着胡子,说:“也对,要是细算起来的话,我小时候他就在了,也就是我爷爷的时候就有他了,我也好奇,问过,可是我爷爷也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由此也就没有再提,而他虽然很少露面,但是也对我们没有影响,不过是多添一副碗筷而已,但是他今天对你的反应,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半吊子他爷爷说的流畅,我却是听得小心脏扑扑直跳。这是嘛玩意?你爷爷的时候就有他了,我看你老爷子也是快到一百多岁了,那要是这么算起来的话,这将臣的岁数至少也是两百往上飙啊,难不成他还真是个将臣,一个上古时期的吸血老僵尸?又或许是一位修炼成仙的人,地仙?玄仙还是什么?那他给我跪下,叫我主上,那我又是个什么东西,?

这么想着想着我就感觉脊背发凉,我宁愿相信这是他们瞎编出来骗人的故事,毕竟那将臣怎么看都是一个二十七八的英俊小伙子,怎么可能两百多岁呢?

几个老头说了一阵话,最后也没有得出个像样的结论,便说先不提了,想必是我和那将臣有缘而已。

有缘?这个不是理由的理由,我心说你遇到个有缘的就给你跪下,那古人有云:“点头之交皆是缘”。那要缘分都像这样的话,以后就不要直立着走了,见到邻居跪一下,熟人朋友跪一下,这算个什么事。

这么一阵瞎折腾下来,回到房间,将臣不在,好像在在楼上,我想上楼看看,却又感觉不好,独自坐在沙发上面。

半吊子走了过来,那表情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总之就是比纠结还要纠结比惊讶还要惊讶。

他过来和我坐在一起,很奇怪,坐了两分钟,他竟然一句话也没有说,还是我实在是憋不住了,问这个将臣究竟是什么人。

半吊子摇摇头,说不知道,只知道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我心说这不是废话吗?我还知道他了不起呢,就他那气场,有多少的修行者有?不过我本来也就不指望半吊子告诉我什么,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而且这个将臣除了早上摸我脸那一刻之外,我竟然感觉他在我身边我会安全许多。

半吊子和我说了些悠悠的事情分散我的思想,我问他那个所谓的“棺材菌”真的那么难找?

半吊子点头,说当然,这东西找寻的难度,远远大于百年麒麟竭,是可遇而不可求啊!我叹了口气,难道这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