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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刘安聪指着鼻子骂,云飞羽森然冷笑,眼中露出凌厉,道:“刘大少爷,你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吗?”

刘家两名随从赶紧过来拉住刘安聪,一人赔笑道:“驸马爷,我家少爷喝醉了,请见谅!”

云飞羽冷然,若不是刘安聪满身酒气醉眼惺忪,若不是他是相爷之孙,早把他扔出去了!

刘安聪却是越劝越来劲,晃身挣扎,朝着说话那人踢过去,骂道:“本少爷的事能轮到你这奴才插嘴?给我滚一边去!”

把手下人甩开,刘安聪仍指着云飞羽鼻子醉道:“云,云飞羽你不就靠能讨好女人才得的今天的位置,在本少爷面前你装什么装?我,我警告你,以后离零花远点!”

云飞羽还没发作,后院得报的蓝雪儿带着荷儿已出来,看到刘安聪在自家大门口耍酒疯,蓝雪儿性子可是不饶人,她直接过来森然道:“刘安聪你放肆!”

刘安聪今日真是酒壮狗胆,他醉眼间没认清蓝雪儿,看来两个女的,他只是嘻嘻笑道:“云飞羽,本少爷瞧不起你,怎么又找女人替你出头,真是个孬种!”

这话就越来越过分了,蓝雪儿直接过来狠狠的扇了刘大少一耳光,“啪!”的一声,差点没把刘大少槽牙扇掉,刘大少身子一侧歪,腮帮瞬间红肿,捂着脸,醉意又醒了几分,差点疼的掉泪,指着蓝雪儿道:“你,你,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蓝雪儿冷然一哼,道:“本公主打的就是你这个不懂礼数的废物,我警告你,再敢胡言乱语我让人把你舌头割了喂狗!”

蓝雪儿身上凌厉之气让刘安聪终于知道害怕,不敢多说,他还真怕被割舌,默然没了声!

蓝雪儿接着冷语道:“驸马他被圣上亲封副都统之职,统领过万虎营军,是谁借了你胆子敢来这当面对他出言不逊,难道你不知道辱骂朝廷命官按律当诛!”

刘安聪浑身打了个冷颤,酒意清醒了不少,知道自己闯了祸事,看看满脸厉色的公主,再看看白发冷然的云飞羽,刘安聪双腿打颤,这对夫妻真要找借口把自己杀了,那自己真是哭都只能到阎王那哭,冤死了!

要不怎么说刘安聪是个草包蠢蛋,闯了祸,不想道歉补救,却只想着保自己小命,他竟是什么不顾的掉头就跑,刘府两个随从也吓得不轻,给公主驸马行了一礼赶忙追了过去!

看刘安聪被吓跑,云飞羽摇摇头,也懒得跟他计较,蓝雪儿则有点怒云飞羽隐忍不争的道:“你怎么这么好脾气,怎么能容忍他这废物当面侮辱?”

云飞羽叹气笑道:“他爷爷是当朝相爷,你费尽功夫为我拉拢疏通关系,我怎么好得罪当朝权相糟蹋你的苦心!”

蓝雪儿心里稍动,却摇头道:“你没必要委屈自己,朝廷里没人有资格侮辱你,就是父皇他也不行!”

云飞羽心里也是感动,笑笑不言,三人转身回后宅,云飞羽边走边道:“苏定晨走的有点早,不然让他来劝这个草包或许会没那么多麻烦事。”

荷儿轻轻一笑,道:“苏少爷倒是舍不得早走,可是他再待下去,蕊儿小姐就要赶人了!”

云飞羽摇头一笑,心里想不通为什么端方蕊非要和苏定晨过不去,转脸看蓝雪儿一脸沉思走神的样子,云飞羽问道:“师姐你是不是担心刘相的反应?”

蓝雪儿回神过来,摇摇头笑道:“刘老头性子隐忍,就是再心疼他孙子也不会多生事的,我只是在想该怎么样好好教训下刘安聪那草包!”

云飞羽没想到蓝雪儿还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刘安聪,惹到蓝雪儿只能让刘大少自求多福!

刘昙今年已是花甲,仍耳聪目明,身子强健,担任太保,殿阁大学士,为舟国当朝首辅,他之所以能居百官之首近二十年,依仗的就是中庸之道,太平之时治国就需要中庸,刘昙他既非绝对的刚正廉明也从不因贪赃而枉法,自身又极有才学,门生遍布天下却不弄权,处理国事也算兢兢业业,所以深受蓝璋的信任。

刘昙为官多年,深知官场这大漩涡的险恶,所以他虽是当朝第一人却仍收敛的很,他儿子是个书呆子不喜好权势,正合他心,但孙子辈这个独孙却让老头有点头疼,孙子什么德行老头自然心里明镜般清楚,可那是三代单传只要不犯大错,老头还是舍不得责骂,更别提打。

但就在今天,老头刘昙终于动怒了一次,甚至拿出了家传的戒尺要责打宝贝孙子,不为别的,就因为刘昙发现孙子腮帮被人打肿,本来心疼的不得了,可一问缘由,两个下人不敢隐瞒,把少爷去驸马爷那闹事的事讲了,这把老头气的,孙子真是要作死啊!

让刘安聪跪在祖宗牌位前,老头刘昙气呼呼道:“孽障,你知不知道那云飞羽是什么身份?你敢去他府上指着鼻子骂,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刘安聪低着头不敢还口,心里只恨醉酒误事,现在想想他也后怕,当时哪来的勇气呢?

这里没有外人,看孙子刘安聪一副不安的样子,刘昙有点心里话也不藏着了,平静下情绪,叹气道:“安聪,你明不明白人走茶凉?爷爷我今年已经六十了,在朝里还能再待几年,又能护得了你几年?你怎么就不长心呢?”

刘安聪只能低头默然,刘昙接着道:“那云飞羽是当朝驸马,手握精兵过万,将来前途不可限量,你说因为一个青楼女子得罪朝中新贵,你是怎么想的?”

刘安聪这会低声强辩道:“零花和我是真心的,云飞羽他是仗势欺人!”

刘昙气的拿戒尺啪啪直敲旁边椅背,怒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你怎么能信个青楼女子?再说了,就算云飞羽仗势欺人,可人家有势可仗,他身后可是公主殿下,甚至是陛下啊!”

刘安聪不敢顶嘴了,他还没蠢到非要和皇家子女掰掰手腕,垂头丧气不知说什么好,刘昙看了也是生气,把戒尺一扔,道:“你就跪在这思过,没我的允许哪也不准去!”

刘安聪一听急了,喊道:“爷爷,我错了,我知错了,你就饶过我这一回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