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想,他就要气得发狂了,这七年,对于安澜来说,他是个空白的存在,她的身边有另一个男人的存在,并且他们还孕育了一个女儿。

“连城他是个好人!”安澜想也不想的就为秦连城解释。

当初若不是她,自己可能现在也还在痛苦中折磨。

“呵呵,好人?”温瑜海听到这话不禁要笑出声音来,“他是好人,那我算什么?坏人?”

温瑜海贪婪的浮上女人的面容,七年不见,她没有多大的变化,跟从前一样漂亮,倒是自己变了不少,变得老了,沧桑了。

痛恨岁月让他变化的这么快。

“小舅,我求你行行好,放过我行不行,我已经不想再回到从前的日子了!”她想等这次一会去,她就立马跟阿凝回去,从此以后再也不踏足于这里了。

“求我,行行好?”嘴角的笑容有些苦涩,“安澜,你不记得了吗,我们当初没有填离婚协议,我们还是夫妻,你怎么就可以跟了别的男人!”

盯着她细嫩的脖子,温瑜海恨不得掐上她,把她给掐死了,然后自己也殉情,一了百了,省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这么痛苦。

安澜的身子一震,温瑜海今天不说,她倒是还忘了,七年前离开的时候,她什么也没带,就这样离开了,甚至都忘了跟温瑜海离婚。

“你真的要这样吗?”安澜的眼眶情不自禁的就红了,看着温瑜海,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做我温瑜海的妻子,你还觉得委屈了?”温瑜海冷笑着,被安澜那眼中的红色给伤到了。

原来温太太这个身份对于她来说从来都不是她羡慕的,应该都是束缚吧。

“如果真是这样,当初你为何要踏上那红地毯!”今日回想起那年的婚礼,真是觉得满满的都是讽刺。

安澜不知所措的看着温瑜海,从他的眼中能看得出他的痛,可是他在痛的时候自己也是痛的,诚如秦连城所说,她还爱着他,比想象中的还要深,之前只是自己不敢承认罢了。

“妈咪,你在里面吗?”外面忽地传来阿凝的声音。

安澜一下子惊慌起来,阿凝就在外面,她刚想回答,唇又被人给堵住了。

安澜愤愤的看着吻住自己的男人,挣扎的声音更大了。

“妈妈不在里面吗?”温初绵的声音传了进来。

温初绵跟阿凝两个人坐在位子上很久,都等不到安澜回来,便提议一起过来。

在这件事上,两个小家伙倒是挺有默契的,阿凝往女厕里走,没看到安澜的身影,温初绵也不害怕,也跟着进来。

“为什么没有看到我妈妈?”温初绵往女厕里私下的看了下,大声的喊着,“妈妈,你在哪里?”

听着外面两个小孩子的声音,安澜的心脏噗通噗通乱跳的厉害,温瑜海贴在她的耳鬓前轻声细语的说,“这么大的动静是想被孩子知道吗?声音小一点,我会温柔对你的。”

后面的一句话就像以往温瑜海爱抚安澜时候说的情话,不禁让她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脸颊刷的红了起来。

“妈妈?妈妈!”外面两个小家伙仍然喊着安澜,安澜捅了捅仍旧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小声的说,“还不起来!”

温瑜海搂着她的腰,啄了下她的唇,“你应一声,他们就会离开。”

听着外面两个人嘀嘀咕咕的声音,安澜没办法,尽量放平自己的声音,“我在这里,你们先出去吧,我一会儿就出来。”

阿凝听到安澜的声音,“那妈妈你快出来啊!阿凝在外面等你。”

听到脚步声慢慢的变小,安澜松了口气,随即抬头望着身前的男人,蹙眉,“现在还不放开我!”

孰知,温瑜海没有放手,反而是扣住她的脑袋,更加用力的深吻下去。

——

酒店里,秦连城哄完孩子睡觉后,回到房间里,果真看到了安澜被咬破的嘴唇,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阿凝说你的嘴唇破了,开始我还觉得奇怪呢,现在这样一看,反而觉得没有才奇怪呢!”

安澜下意识的摸了摸咬破的红唇,这都是温瑜海的恶行,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唇瓣又痛又麻的。

她丢了个枕头过去,“你就知道取消我!”

“说实在的,我看你这个样子也抵挡不了多时了,说不定下一次他出现在你的面前,你就跟他好了呢!”

安澜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她又不是傻瓜,明知道前方没有路,还要一心往前冲,她已经撞过一次南墙了。

“你那嘴唇就是你拒绝不了他的证据,还狡辩啥呢!”秦连城撇了撇嘴,让安澜看清楚现实,“我见过的人远远比你见过的要多了,像你这样口是心非的女人我不知道看过多少个了。”

安澜无语,瞧她这话说的像是个饱经沧桑的老太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