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贺云飞挣脱束缚,大声咆哮。

虽现在的状况明眼人一看就一清二楚,但,没有得到确定的答案之前,贺云飞他不死心!

只因这件事太事关重大,直到现在贺云飞才意识到,除了他自己与那个蓝旗旗团长带领的一部分人之外,其他人全部是神风军团的战士。

最重要的一是,风羿前几天刚刚从大牢走出来,他有没有记恨在心?风羽有没有与他朝势力联合?这些问题不能不深思。

风羽看得出贺云飞的担忧,眼底尽是赞赏之意,道:“做为统帅,我要做的就是负责,不能让随胆怕事的士兵无故身死,也不能让他们坏了军团的计划,所以!”

风羽扫视一周刚才那些投降或假死的的将士,眼中尽是冷幽之光。

“你们怕死我不怪你们,但是!刚才投降者,假死着,低声下气求饶者,现在离开神风军团,神风军团将永世不在录用你们,你们或者归家耕田、经商、亦或者去其他编制的军团,与我神风军团再无任何关联!”

冷漠无情的话语,让那些跪在地上的战士,眼神瞬间无光,暗恨自己刚才为什么那么怕死,那么没有胆量与勇气。

虽然风羽的好听,他们可以去别的军团,可以回家耕田、经商。可他们光荣的进入神风军团,半途退出,对这些人而言,将会是狠狠的打击,哪个军团还敢录用他们?贪生怕送这帽子已经结结实实扣在了他们的头上,隐隐发光!

贺云飞终于理解了风羽的企图,摇头苦笑道:“将军,你的用心良苦啊,你做的很对,这个办法我更是佩服,只是刚才那真刀真剑的厮杀,怎么没有死一个人?他们为什么会复活?”

不只贺云飞不解,全部将士均不解的看向风羽,刚才他们确实觉得身亡了,没有了意识直觉。

虽然刀砍在身上,并不那么的痛!

“很简单,第一,黄旗旗团的将士们全部是精致铠甲,普通人难以撼动分毫,第二,当你们战在一起之时,基本上都是按照我安排的套路来的,兵对兵,将对将,然而你们的铠甲却没有那么精良,所以他们能伤你们,你们难伤他们!”

“这样残酷的场景,不是更能对比出悍不畏死与贪生怕死的频临挣扎吗?最后给你们的解释就是,你们每一个人的死亡,都是在幻境中而亡,你们也可以理解成是做了一个梦!”

风羽道出了这场杀伐戏段,从头至尾就如一场游戏,试探生死一瞬间这些战士们的忠诚度。

一个合格的神风军团战士,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被招募进军团的。

风羽出发的前两天,就挑选了一个旗团的兵力,基本上都是身体强壮的汉子,而且他问了一遍以前跟随父亲的几个旗团长,只有黄旗旗团长会些北疆王朝的口音。一切准备就绪后,这些人就连夜出发了。

最后演变成现在这个状况!

“幻境?你能控制人的思想?”贺云飞自言自语,脸色很惊奇。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就要出发,今天必须去石林城驻扎,与大部队汇合!”

“是,将军!”贺云飞回神,接受命令,翻身上马,对着所有兵士转达命令,期间,他的眼睛连看都不看那些跪在地上的叛逆者一眼。

“将军,我们知道错了,饶恕我们一次吧!”

然风羽却并没有如贺云飞的表情,那样的不屑、漠然。他淡笑,和善,从容,没有一丝威严。

“我并不是做作,我的是实话,你们不适合在神风军团,所以自谋出路吧!但是一定不要与神风军团为敌,明白吗?我最不希望的是,你们落草为寇!”

最后伴随着轻轻一笑,风羽驭马追上了已经远离此地的部队。

新组建的一万三千兵力,白、棋两团,最后,只有一万人加上试探的黄旗旗团,总共一万六千余人出发,剩下了三千几人留在原地怔怔出神。

悔恨,悲痛,难过,失落诸多情绪,仿若人间最低落的百态。

.....

部队稳稳前行,风羽与风羿还有弓文斌三人并排前行,三人默默无语,对于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他们都在默默思考,是人性使然,还是本性如此,他们都在做着无声的分析。

直到部队即将接近石林城时,风羿突然开口道:“羽,当着你娘的面,我不问这几年你怎么过来的,以免她担心难眠,现在就我与你弓叔叔在此,你是不是该一下?”

风羽苦笑,早晚逃脱不了啊。

“其实没什么好的,两年前,父亲下落不明,我与大哥商议准备去王都讨要法,生死不论,谁知出门就被穆柏泽拦住.....”

接近石林城,风羽简短的了两年的经历,至于那些惊心动魄他全部省略,心境的不同,道出的话语也不再相同。

现在风羽想想以前的经历,就如过家家般,不过如此。

可听在风羽与弓文斌的耳朵里却如惊涛骇浪,弓文斌道:“羽你兵台那块石碑在你身体里?你你认识圣朝的苍家?你因为皇朝太子,虚月才甘愿自贬为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