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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贵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从进门的时候就想好了,如果老院长不同意,如果他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他会拿出联合签名信,表达一下大家的医院。

杨德仁认真的模样,让赵德贵吃惊不小。

为什么不按常理出牌?为什么不劝告一番?上来就让人无话可说。

赵德贵确实无话可说,如果其他人都有这个想法,为什么别人不来,偏偏只有他一个人来。

赵德贵沉默片刻,片刻不语。

手上茶杯里的茶水热气散去的大半,似乎都凉了他才开口。

“老院长,不是我心眼小,我也是为医院着想,你说以后要是有个什么事情,还不是大家一起背黑锅,鲜花和掌声都送给了白医生一个人,不能让我们来替他擦屁股不是。”

“赵医生,你怎么知道白医生一定会出什么纰漏,除非有些人心怀不轨。”杨德仁指桑骂槐的说道。

“老院长,我知道白医生很能耐,现在医院的病人越来越多,他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们也不能总闲着,要我说,你给他提个主任什么的干干,也好给我们上上课,让我们也和他一样,学的一眼识病的方法,那以后医院的名声还不越来愈好。”

赵德贵稀里糊涂的说的不仅自己不明不白,连杨德仁都看出了他的紧张。

赵德贵绝望的走出杨德仁的办公室,现在的医院俨然成了白青一个人的舞台。

挂号处的病人家属指名道姓要求白青看病,不然的话就不挂号。

住院部里的小护士看到病人一有风吹草动,扯着嗓子就喊白医生。

……

变了,全部都变了。

赵德贵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巨石压在他的胸口,连呼吸都非常困难。

“赵医生,今天这么清闲,没病人要看吗?”坐在传达室里的老大爷看见赵德贵走过来,连忙出门打招呼。

赵德贵不屑的看了老大爷一眼,没有搭理,抬腿出了大门,留下老大爷凌乱不堪。

老大爷把插到袖子里的手掏了出来,在一头的白发上使劲挠了挠,早晨来到时候还乐呵呵的,现在就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架势,呸。

赵德贵离开医院后,看到后面确实没有人跟来才放下心。

拐过两条街,赵德贵走到路边停放的一辆车边。

车门拉开,赵德贵跳了上去。

“最近医院里简直就是白青的天下,他这个人很少与人接触,做事情从来不讲究合作,连院长也把他奉为至宝,病人以及家属简直都把他看作了神仙,我今天一天都没有接收到过一个病人,如果你们家少爷再不帮助我的话,我怕白青还没从医院里走掉,我就要先辞职了。”赵德贵说道。

车上只有两人,一个司机和一个中年人。

司机打着盹,似乎睡着了。

中年人摆手说道:“赵医生,情况我已经有所了解了,请你不要那么急躁,我把情况如实的汇报给明公子,相信明公子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况,你还是要小心一点,千万不要让他们看出什么破绽。”

赵德贵点了点头,拉开车门下了车。

赵德贵难道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个道理。

他想做到院长的位置,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夙愿,他想让中医院按照自己的一套理论发展。

他曾经找过赵忠举,被赵忠举狠狠地批斗了一次,自此他要自己努力。

机缘巧合,他傍上了公成明这棵大树,他受点屈辱没什么,只要能达到目的。

不管杨德仁怎么挖苦怎么数落作为一个中医院有个性有性情的赵德贵都愿意忍受。

苦尽才能甘来。

公成明了解到赵德贵的“志向”后,派人找到赵德贵,赵德贵欣然决定成为公成明的一颗棋子。

谁能不保证不被人利用,又保证不利用人来成就一己私欲?

臭味相投或志同道合也不过如此。

赵德贵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他没有这么大的能耐,也只能答应借助公成明这颗大树,况且他也没有多大损失,只是通通风报报信。

赵德贵跨进医院的大门,看门老大爷迷瞪着眼睛,完全没有刚才的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