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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听到我说话没有,是你们想杀我,我可没有想杀你们的意思,你的同伴血快要流干了,你知道,我是医生,让我来帮你吧。”

白青没有杀人的**,他的师父也没有允许他这样做。

何沁雅的眼神暴怒,脸上的寒意冷现,在她们的世界里,你的对手不会把你打个半死不活然后再帮你疗伤的,那样比杀了你还要难受。

羞辱,耻辱,被人猛扇耳光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

何沁雅和陈儒雅,一对好姐妹,也许今晚的任务结束后,就可以有个不错的假期,游览风景名胜,把沾满鲜血的双手在大自然中好好洗刷。

但是,她们没有想到的是她们的对手太强了,不是自己能想象的那种强大。

白青再次把手伸了过去,两人索性不再看他,也不听他说话。

何沁雅把陈儒雅抱到沙发上坐着,好端端的沙发现在也已经是千疮百孔。

陈儒雅的头歪向一边,失血过多导致她已经进入了昏迷状态。

何沁雅现在能做的,就是静静地守候在陈儒雅的身边,她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因为她有个至亲的人在这里,无论是生是死,她都会陪着。

白青能够感觉到陈儒雅的呼吸开始微弱,如果再不进行止血救治的话,一朵鲜花可能就此凋谢。

何沁雅把目光再次投向白青。

眼前的这个男人,具体来说应该是敌人,她们的任务就是要悄无声息的将这个男人除掉,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永远的消失。

但是,任务失败,她们不是这个人的对手,甚至连对方一点点都没有伤害到。

她们与白青接触的时间很短,仅仅连一天的时间都没有。

让她怎么能够相信,相信白青会救陈儒雅的命,刚才还以命相搏,现在又来给你医治,可能吗?

何沁雅的脑中闪过无数种片段。

白青一掌将陈儒雅拍死,然后再把自己除掉。

白青先把自己解决,陈儒雅血水流干死掉。

她从来都不会认为白青真的会来帮助她,她们和他是敌人,敌人对敌人怎么会心生怜悯呢,至少她没有这样想过。

陈儒雅身上的玻璃嵌入皮肤,有一块正中后心,这也是身体里的血液流淌快速的一个主要原因。

白青觉得不能再等了,伸手示意何沁雅朝旁边坐坐,轻轻地将斜靠在沙发上的陈儒雅扶正。

何沁雅没有阻止,她也无力阻止,以她两人联手都没能把白青怎么样,她自己更不可能。

白青舞动双手,暗运真气,朝陈儒雅的肩头一按,丝丝真气入体。

真气所至,嵌入肌肤的碎玻璃纷纷飞离,伤口裂开了许多,鲜血反而不再流淌。

伴随着更多真气的注入,陈儒雅脸上的惨白竟然开始恢复了点点血色。

何沁雅瞪大了眼球,世间竟然有这样疗伤的手法。

白青没有看到何沁雅的表情,他是医生,他在给他的病人治病,治病的时候需要专注,更要专心致志。

渐渐恢复意识的陈儒雅用着近乎匪夷所思的目光打量着白青,从心底泛起一丝愧疚,继而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人是她们任务的目标吗?她们处心积虑费尽心机想要除掉的人,怎么可能会给自己疗伤?

陈儒雅背上的伤口随着真气的灌入开始愈合、结痂。

情况好到连何沁雅都不敢相信,有这么疗伤的吗?

何沁雅也受过伤,那次的任务虽然把目标除掉,可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一颗手雷把她的小腿撕开了一个口子,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是皮肉上的那块疤,让她现在也不敢穿裙子。

陈儒雅清醒过来,身上没有很多的体力,背上的疼痛没有完全散去,慵懒地趴在沙发边上。

白青从腰间摸出一个瓶子,里面装着半瓶黄色的液体,拧开瓶盖,倒出一滴在指头上,朝着陈儒雅的伤口抹去。

从未接触异性的陈儒雅感受到白青的指头,身体猛地一颤。

这是她第一次与异性的亲密接触,虽然隔着破碎的衣物,但白青细腻的婆娑还是让她感受到一丝异样的感觉。

嫩滑的肌肤有如白雪,白青无暇顾及,把指头上的药物均匀的涂抹上去。

陈儒雅只觉背部伤口一丝清凉,立刻没了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