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醒来舒展身子道;‘啊,这一觉睡的真是太舒服了。’

跳下床,将手中的兵器藏好。真理好衣服,走出屋子。

此时,天刚刚亮。按照习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凌云来此的时间,刚刚好就是第三天。所以此时的渔夫都在熟睡中,只有那些妇人才那么早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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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背着竹篓的少女正带着一个十岁不到的顽童,向村外的矮山坡上走去。少女翠色短衫,藕sè长裤,一身乡下人的短打扮,脸颊微白,带着常在田间劳作形成的一抹酡红,可是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子灵气儿,绝非普通的山野村姑可比。

这姑娘正是十四五岁蓓蕾初开的年纪,身段儿颀长苗条,细细的腰杆儿挺拔柔韧,走动间犹如一管柔韧的青竹迎风摇曳。那明亮的双眸,又直又挺的鼻梁,红嘟嘟的小嘴儿,模样甚是俊俏。

女身边走着一个仈jiǔ岁的小顽童,看起来应该是她的弟弟。因为这顽童虽与一般山里孩子一样肤sè黝黑,却没有山里孩子那种虎头虎脑的墩实样儿,相形之下,他的身材显得单薄了许多,一张鹅蛋脸与那少女有六七分肖似,眉毛清秀,眼睛大大、下巴尖尖。

女孩儿名叫慎儿,跟在她后面的那个男孩是她一母同胞的弟弟,rǔ名唤做阿丑。

阿丑今年刚刚九岁,平素一向活泼好动,若是一个照看不到,他就能野到山里去了。

这可把视之如掌上明珠的父母双亲吓得够呛,姐姐作为长女,因为没有照看好弟弟,挨了爹娘一顿打,阿丑则在家里养了三个多月,近来身子渐好,下地行走已然无碍,可是父母依旧禁足不许外出。

一座竹篱的小院儿内,一个比月蓉姑娘还要大上两岁的少女正在绣着花儿,看见月蓉姐弟过来,笑着打招呼道:“慎儿、小阿丑,上山去啊。”

“嗯,带小弟上山去采些山菇野菜什么的,秀姐姐这是在准备嫁妆么?”

“哪有呀,人家这是绣着玩的。”

秀秀红了脸,忙将手里绣的东xīzàng到身后,引来慎儿一阵开心的笑声。

‘啊,对不起。’慎儿没注意到身后撞到了人,急忙道。

‘无妨。’被撞倒的人微笑道。

’公子,不是本地人吧。‘慎儿望着面前的男子疑惑道。

’恩,在下是进京赶考的书生。没有地方住,殷六叔便让我在他家留宿一晚。‘男子道。

’哦,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慎儿望着自己的弟弟身影越来越远急忙道。

’没想到这么偏僻的地方,居然会有如此美丽的女子。‘男子望着女子奔跑的方向喃喃道。

话落,便随意的在村子里走动。

快走到村口的时候,感到地面有轻微震动,不可能是地震,那么便是有数量较大的马匹朝这边跑来。当即躲到草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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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中正有一支队伍在那里集结,这是朝廷的军队,士兵们都身着战袄,背负箭袋,斜挎战弓,手捉横刀,胯下骑着一匹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