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总是空虚的,我们用自己的身体证明了这件事……”

“我好像听到了奇怪的台词了呢,不过算了……先生,该吃药了哟。”

“如果可以拒绝那就太感谢了,铃仙姐。”

“抱歉,这是师匠的命令。”

头兔耳的少女锲而不舍地将一只盛满未知液体的杯子递到我嘴边,大有如果我不喝就给我强灌进去的架势。

过去的一周都是这样,每天早上被这个兔耳娘叫醒,喝下各种奇奇怪怪据是药剂的液体,然后昏睡一整天,醒来之后继续重复这个过程……这种情况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该死的,头疼得想不起来了,难道又失忆了?

诶,为什么我要又?

“你已经昏迷了一个月了呢,奇怪的少年。”

我迷茫地抬起头,正对上一张散发着母性光辉的温柔笑脸。兔耳娘铃仙见到那人之后,立刻肃然起敬。

“你是……谁?”

对方是个年轻女性,或者,看上去很年轻的女性。头戴一绣着红十字的奇怪帽子,身上穿着奇怪的红蓝二色道袍,银色长发织成麻花垂在脑后。虽然看起来温和可亲,却总是给人以无法靠近的感觉……

“我是你的医生,八意永琳。”年轻女性在我床边坐下,然后端起铃仙手中的杯子,“这杯药对你的伤有好处,快喝下去吧。”

“这是你做的?”杯中的味道令我不由皱眉,“就不能改良一下味道么?”

“良药苦口,少年你就别太讲究了。”八意永琳打了个响指,“铃仙,帮忙。”

【你们想干什么!铃仙你按住我的手干嘛!喂,老子自己有手不用你给我灌……你还真敢灌啊!】

“咳咳!”

一整杯的药全部流进了胃里,奇怪的味道从瞬间从口腔中蔓延开来。我顿时两眼一翻,什么也不知道了……

———————————死了就神作的分割线———————————

“师匠,还不用给他治疗么?”

名为铃仙·优昙华院·因幡的兔耳少女略带同情地看了一眼倒在床上的少年。或许是想起了自己被灌药的经历,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没关系,就算不管他也能自己恢复,八云紫一定也很想知道这个少年的秘密吧。”八意永琳毫不在意地道,“不过这一次还真得感谢她呢,这么优秀的实验材料,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也许应该做个解剖……”

“师匠?”

“没什么……等他醒了就让他去院子里走走吧。”

“遵命!”

“起来,铃仙,我这里还有一味新药。既然少年晕过去了,那么只好委屈你了。”

“诶!?”

———————————名字带八的都好凶残———————————

“陌生的天花板。”

我睁开眼,这一次终于见到了货真价实的“陌生的”天花板。

【为什么会出现在陌生的房间里?嘴里好像有种很糟糕的味道……明明之前还在跟芙兰玩弹幕游戏呢,难道是我输掉了么?但这里太也寒酸了绝对不是红魔馆……】

正当我拼命在脑海中搜寻晕倒之前记忆的时候,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个头兔耳的少女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这家伙看着好熟悉的样子,似乎在哪见过呢?对对对,人之里经常能看到她背着药箱卖药来着……】

我赶紧闭眼装睡,然后偷偷将眼睛睁开一条缝观察着兔耳少女。她手中拿着一只木碗,隔着老远都能闻到其中散发出的奇怪味道。

“先生,请原谅铃仙吧……”兔耳少女掩好门,端着木碗朝我走来,“比起铃仙,您一定更加需要这些药吧……所以,真的很抱歉……”

【想要喂我喝下奇怪的液体么?少女你确定不是想害我?】

糟糕的气味正在向我嘴边靠近,看起来兔耳少女已经准备给我强灌了。如果继续这么装死下去一定会长睡不醒的……

“你在干什么!”

我大喝一声从床上跳了起来,然后抓着对方的手将整碗药硬给她灌了下去。少女毫无防备之下甚至来不及挣扎,奇怪的液体就已经全数灌进了她嘴里。

“先生你居然醒了……”

出最后的辞世语,兔耳少女直挺挺地往后倒下,半天没有再爬起来。

“喂,少女你没事吧?”我心翼翼地戳了戳她的脸,“别吓唬我哦,我胆子很不经吓的……”

完全没有回应,居然连呼吸都消失了。

“难道你要我趁热来一发?”

“色狼啊!”

兔耳少女猛然睁开眼,连滚带爬地从我身边逃开。简直无法想象这家伙上一秒还呼吸全无心跳微弱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

“看起来很精神嘛,那我就放心了……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吧?”

确定了刚刚只是个恶作剧之后,兔耳少女终于放下心来,然后才将我昏迷的前因后果讲述了一遍。

总结起来就是——

“先生你被红魔馆的二姐伤到了大脑,被送过来的时候几乎已经没有呼吸了,还好有师匠给你治疗,现在你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被伤到了大脑……这是委婉法吧,被捏爆还差不多。不过那不是重……

“信息量也太了吧,中间还有好长一段呢?”

“因为您一直在昏迷,所以就省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