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小孩指着玻璃,那欢颜的鼻尖几乎就要贴到的地方,奶声奶气地问妈妈:“妈妈,你说车里有没有人啊?”
“哎呀,小孩子家家的,管人家那么多做什么啊!”妈妈赶紧拉着小孩的手,要离去。
却又用带着几分八卦的眼神,盯着欢颜正整个被压在上面的茶色防弹玻璃瞄了半天。
这种在无数人面前被侵犯的感觉,让她欲哭无泪!
可是男人却觉得激起了内心野兽和征服欲,他勾起唇:“还说没有?我都感觉到你……越来越美了……”
说完,立刻又撞进她的身体里,无度索取。
“唔……不……受不了……”
她的呻吟带了哭腔。
窗外的世界,和她只是一块玻璃之隔。
可却是天堑。
那个美好的世界……一家三口,妈妈带着孩子举着气球的温馨世界,不属于她……
她只是个被人玩的女人。
他拧起眉,一遍一遍的冲击着她,用他那刚刚将小熊巧克力掰碎的手指,准确地找寻着她身体的敏感带。
这女人就这样,身体诚实得很。
他感觉到她一开始要令他窒息的紧致,已变得逐渐能承受,他便用无法违抗的口气重复着:“你别想在我眼前耍什么花样,不要想违抗我,记着,永远都不要想着违抗我!我说什么,你都要去做,我不喜欢的事情,你连看都不要看!”
她咬住自己的牙,不发一言。
她现在已经习惯了,习惯他的变幻莫测,随时的索取,无所谓,不就是做吗,做一次和做一百次有什么区别?
不知道过了多久,欢颜才感觉到一切都结束了。
她的衣裳已经碎了,没有办法穿起来。
司徒辰爵瞥了她一眼,从车后座拿起一件外套,丢在她的脸上,接着也没看她,自顾自的摆动方向盘,向前方开去。